“嗯,我这是第一次过来。”余清欢点头。
看见石斛并不怎么排斥她,便也不再拘谨,起身靠近石斛,好奇地看向了她手里未完成的绣品。
她的绣工很好,将一只鸳鸯绣得栩栩如生,那眯眼微盹的迷糊模样,那被风掀起的几片羽毛,那身下漾起的圈圈波纹,还有水面上被波纹分割成了碎片的影子,简直如同活物,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风从绣绷中吹出来似的。
“哇,真是神了!”
看得余清欢啧啧称奇。
“姑娘这是绣给意中人的吗?”余清欢问。
石斛摇头:“公子说笑了,咱们这种女人,不配有意中人,我不过是绣着玩玩罢了。”
余清欢仍旧兴致颇浓:“姑娘这手艺也太厉害了,我从未见过这么精致的绣花。”
“若是公子喜欢,等我绣好后就送给公子。”
石斛表现得很大方,也没有迟疑,仿佛对自己耗费了许多心血的绣品并没有半分不舍。
余清欢怎么好意思,忙道:“送我不合适,姑娘可以开个价,算我买下的。”
石斛捻着手指穿丝走线,淡淡说道:“公子看着给就是,是多是少我不介意,只要公子觉得值。”
“姑娘好像对赚钱没什么兴趣?”余清欢又问。
刚才在楼下她被人争抢的时候,这女子就躲得远远的,要不是不想赚钱,就是没太看上她。
“钱是给有盼头的人赚的,我……不太需要。”石斛低垂着眼眸,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余清欢张了张嘴,总觉得这姑娘消极得过分了些,但其又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恰巧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极有规律的撞击声,仿若有人在拿木锤捣墙壁似的。石斛皱了皱眉,将身子往另一侧挪了挪,继续波澜不惊地绣花。
而余清欢却是好奇地凑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石斛瞥了鬼鬼祟祟的余清欢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嘲意,扯了扯嘴角后没有说话。
“青楼里不就是吃吃喝喝睡睡吗,撞墙又是在做什么?”余清欢满是疑问地嘀咕了一句。
她也知道客人在青楼的房间里肯定不会干好事,却只将活动场地局限在了床上。现在听到的动静,显然并不在那特定的区域,真的有些超出她的认知范畴了。
石斛听了余清欢嘀咕的话,竟是难得的轻笑了一声,看向余清欢的眼睛里也没有了方才的嘲讽,反而多了一丝柔和的光。
直到隔壁传来了女人娇喘和断断续续的呻yin声,余清欢才终于意识到隔壁在墙边做什么了,当即弹射般的远离了墙,脸上发烫。
可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大到她离得远远的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捂住了耳朵也还有声音漏进来。
她尴尬地看了同在房间里的石斛一眼,发现后者跟没有听到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并不受影响。余清欢直叹这女人的定力真好。
石斛发现了她投过来的目光,还以为她受此影响有些跃跃欲试了,抬头迎向余清欢,说道:“公子若是想做点什么,我也可以陪公子。”
“啊?”
余清欢起先是一愣,待看见石斛放下了手里的绣绷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才反应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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