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用,于盛世治礼之人,唯有期待关中王李适能够早点统一天下,然后让我谋个生路了!”
“先生就这般的看好李适!”听到孙叔通的话,范瑾瑜道,“项氏声名赫赫,诸侯各国更是贵胄之后,难道还真就比不上这李适!”
“项氏声名虽然赫赫,但项梁有范谋相助能困李适一时,但真等到厮杀起来,项氏一族除了项策羽,又有谁能够抵挡李适。
至于天下诸侯,当初汤阴一战,具是土鸡瓦狗。
若李适颓废还好,但偏偏李适励精图治,有吞吐天下之志,他们奢靡荒唐,毫无偏安之心。
项氏或许可挡李适一时,但终究挡不住李适一世。”
孙叔通摇摇头说道,
“不说别的,你可知道外面这一条围绕着咸阳的护城河,可是用了多久的时间建立的?
咸阳周边与其他城市可供八马并行的道路又是多久时间修建的?
再看看我们现在坐着的这么一大片的酒楼,又是什么时间修建的?
我虽不懂战争,但我知道,关中王李适能这般从容调度民力进行修缮道路,挖掘水渠,那么战时是不是同样也能够做到这一点。
孟子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是不是就是这道理!”
听到孙叔通的话,范瑾瑜不由皱皱眉头道,“李适虽为豪杰,但李适不是贵族!”
孙叔通摇摇头,看着范瑾瑜说道,“后生听我一句劝,陈泽乡起义起,这世道就变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出,从此之后,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了命中注定,也没了诸侯豪门。”
孙叔通说到这里,突然脸色变了变,道,“多谢这位兄台款待,他日我孙叔通发达,定然也请兄台一桌美味佳肴,现在我就有事先告辞了。”
“哦,不知所为何事?”范瑾瑜见到孙叔通要走,不由开口问道。
孙叔通说道:“大秦发布了诏令,我去找一些识字的工作,不说了,若去得晚了,怕是要为了一壶浊酒去搬砖了!”
孙叔通说完便跟范瑾瑜告辞,然后便是直接向着那布告而去,范瑾瑜拉都拉不住。
范瑾瑜看着店小二,指了指外面人流涌动的模样,不由问道:“这是做什么?”
“哦,这是关中王发布的一些工作诏令,是专门给那些识字的人颁布的,有的是去军中教习,有的是去抄录文章,也有解释律法,甚至有的专门给女闾里的女子上课。”
“给女闾里面的女子上课?!”听到这话,范瑾瑜不免瞪大眼睛。
“嗯!”店小二点点头说道,“不过能去给女闾里面女子上课的先生都不是普通的先生,能去听先生上课的女子也不是普通的女子。
传说这类女子仅只聊天一晚便要百金,至于卖身价格反正小子是没资格去听一听。
不过即使如此,来往商人也纷纷以能邀请到这种女子为荣。”
范瑾瑜听到了这话有些愕然,他实在看不懂为什么女闾里面的女人聊个天都这么贵。
那来一百个,接待个一百次,是不是就解决了军饷问题了。
一时间,范瑾瑜觉得自己真看不懂咸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