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人的仕途就是无视妻子痛苦,那这份仕途我宁可不要。”在小媳妇如此痛苦的时刻,他却要离开,让她一个人承受,那还是人吗?
“是老奴多嘴,您洪福齐天。”朱嬷嬷赶紧出去,在门口候着,她也在检讨,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才让夫人被人下药。
当初太子将她赐给夫人,就是要让她帮夫人挡住魑魅魍魉。
没想到她还是失职了,朱嬷嬷也在不断自责。
云老的药就算开得再温和,落胎的痛还是一分不少,宋悠悠一刻钟后就痛得满头大汗,她抓着被子。
“抓我的手,忍不住就叫出来,咬我掐我都没有问题。”傅俊烨看着小媳妇满脸大汉,唇色苍白,就想求老天爷让他承受这些痛苦。
他什么都不怕,痛苦都随着他来,他可以承受得住。
宋悠悠没有喊出来,她觉得这痛就是老天爷在惩罚她,罚她没有保护好孩子。
是她太蠢,才会如此,否则怎么会连有孕都不知道?
“别忍,悠悠别忍,不是你的错。”
“媳妇,痛你就咬我。”
“你别这样,我难受。”
傅俊烨看着小媳妇如此,心如刀割,这一切不是他们的错,是那个算计他们的人。
一个时辰后,云老检查后,确定落干净,又开了温补驱毒的方子,“你们还年轻,好好调理,机会很多。”
对于傅家这孙子,云老还是非常佩服,他老人家是第一次见到男子自愿服用汤药避孕。
“多谢您。”宋悠悠陷入沉睡,傅俊烨谢谢老大夫,然后他们一起开始查看库房。
为啥查库房而不是室内,因为云老说过,只接触过一次。
所以不可能是室内,否则早就不堪设想。
一件一件物品地排查,终于云老停下来了,他将庆王府当日送的玉观音拿起来仔细地检查。
“老夫可以摔碎这玉观音吗?”云老看出来玉观音价值不菲,如果主人不同意,他老人家不多事。
“可以。”看到这尊玉观音,傅俊烨眼色森然,如同索命的罗刹。
云老砸开的瞬间,喊着“捂鼻。”
一阵白烟很快消散,云老非常确定地说,“正是此物,幸亏当初夫人没有打碎,否则吸入这些毒烟,不但无法孕育,从此后还会疾病缠身,活不过五年。而这些毒烟散去后,就不会有任何证据。”
“老夫为了确定,打碎这个就没了证据,傅公子,这……”云老真不是故意的,毕竟不打开就不确定,打开就没了证据。
“谢谢您,我都知道。那其他人接触,是否会同样留下毒素?”傅俊烨记得当初长乐郡主的双手也接触了这玉观音,他府中的人也碰了。
“提前吃过解药,没有关系。在没有破碎的情况下,过了生育年龄,也不会有关系。”云老点到为止,毕竟这是他们家的私事,他一个多嘴的老人不便说得太多。
而且这件事他老人家也有所耳闻,庆王府那么大张旗鼓地道歉,任谁都记得。
瞧瞧,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呀,下手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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