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取笑,脸一红,恼羞成怒的瞪一眼杨善。杨撒谎呢却是丝毫没有害怕的反瞪回去,继续说:“怎么?我说的不对?人家和你无亲无故的,就这么往地上一躺你就开始挤兑起小姑娘来,真出息啊!”
杨善火药力十足。倒不是杨善盲目的护着家里的小孩。因为刚才杨菁那一脚踢过去的时候杨善明显看到那女人身子颤了颤。也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哪里学来的这个招数,动不动就是昏过去。
刚才那说话的男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见到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张口就给杨菁套上一个大帽子,毁坏杨菁的名声。
那男人被杨善激起气性来,忍不住回嘴:“人家昏过去了还补上一脚,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就心思歹毒。我说上一句还不应该吗?”
杨善扫了他一眼,挑眉道:“这里这么多人都没说话。偏偏你话多!你问问在场的叔叔婶子们,谁看不出来这女人是装昏?就你多情,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
女人天生就有敌视同性的心思,心思正不正是一回事。关键是危机感十足。倒在杨慧家门前的女人一来衣服料子看起来还不错;二来人长得好看;这第三,人还没做什么就有男人凑上前去给她说话,不是存心招记恨么?
果然杨善说完这话。在场的婶子们竟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的。杨善不期望这些妇女站在杨善这边唾弃那漂亮的女人,没人说话反而是最好的状态。
杨善瞥一眼之前开口的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倒是对杨菁说:“去拎一桶凉水来,我倒要看看她醒不醒!”
人身体的条件反射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装昏的人,一桶水照着脸泼过去肯定会控制不住的抖动。再说,一桶水过去,就算真的昏过去了,也能醒过来。
杨菁这时候倒是听杨善的话,丝毫不含糊的就进了院子。没等多久杨菁拎着水桶出来,杨善见了丝毫不客气的泼了过去,那女人这时候尖叫一声醒过来,比杨善想象中的反应大多了。
女人尖叫着醒过来,在场的婶子们忍不住就对着这女人指指点点起来了。管她真昏还是假昏,左右这女人已经在杨善的铺垫下成功让村里的女人们不喜欢起来!
那女人被浇了一身,头发上镶着的簪子都被水冲走了,如今这女人披头散发的坐起来,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女人做坐起来后,这下子是真的没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杨善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是个不怎么做劳力的人,娇娇滴滴的,根本不是个干农活的人。但是有身份人家的姑娘更是做不出来跪到人家门前给人添堵的事情来,杨善念头一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春风阁晚上才营业,你这白天唱的是哪一出啊?副业?”
春风阁是镇上做皮肉生意的一家店,社会就是这样,哪里都不缺**。听到杨善说这话,在场的人们讨论的声音更大了。
黄氏更是怒斥杨善:“你说的什么胡话!”杨善知道黄氏的心思,黄氏是想说别坏了自己的名声,小姑娘家认识妓院里的人这话怎么说都不好听?
杨善也不恼,笑着解释:“娘,您看她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一看就不是做粗活的,大户人家的丫头还要干活呢,手里哪就没有一点痕迹了?还有啊!要是有身份人家的姑娘,会跑到我们这样的穷乡子来夺人眼球吗?”
杨善一席话就让在场的人恍然大悟,那女人被杨善戳破了身份,又被围着的人指指点点的,一时进退两难。不过想到了别人许的好处和自己以后的日子,只能咬着牙继续将这场戏唱下去。
念头一转,这女人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是,我是春风阁的,但是我现在已经赎了身,如今我……我自己赎了卖身契,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谁家父母会卖了孩子……我现在自己挣了钱已经赎身了。”这女人哭的好一阵话都说不下去。就这么断断续续的两句话说完,在场的围观群众们竟然都没再说些什么。
杨善也恍了心神,心道:人家也确实不容易,毕竟没有女人会愿意在那种地方呆着。
杨善这样的想法刚落,就听那女人说:“如今,如今我怀了周郎的骨肉,只求……只求杨家姑娘给一条活路!我……我爱慕周郎,求姑娘成全。”
杨善倒吸一口冷气,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看向黄氏与杨菁,黄氏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不可置信,而杨菁这会眼里又开始蓄起了眼泪,见杨善看向自己终于委屈的没忍住哭了出来。
小姑娘虽然是个没主见的,但是这个时候也知道这女人是在欺负自己姐姐,所以才会觉得受了屈辱。
与杨善一样惊讶的还有聚在一起不明真相的观众们,周郎是谁?先不管这个“郎”,这又是姓周,又是杨姑娘的,明摆着就是说眼前的女人怀了杨慧未婚夫周阅的孩子嘛!
当下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起来,这热闹可大发了!
杨善还在消化这个消息,那边黄氏却是丝毫不客气的吵起了手边的大扫帚劈头盖脸的就朝着乱说话的女人打了过去,边打边骂:“呸!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还好意思找上门来!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还有理了!**就是**,倒贴上门!呸!”越说越不客气,直打的那女人一阵嗷嗷乱叫。
这女人被打得一直躲,只可惜一看就是没和黄氏这种人交过手的,被打的节节败退,只顾着抱头躲避,哪里还有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
杨善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扯着嗓子骂道:“呸!不要脸的狐狸精!倒贴上门就算了,现在还装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杨家欺负你呢!你还别欺人太甚,今天你敢来算你有种,有本事你别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