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秦昊此时很识时务的插了一嘴,“不,我们没人要拦你。”
踏古心里握了握拳头,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宰了秦昊。好不容易想的一招苦肉计,让秦昊一捣乱,忽然间显得多么不逼真。真是亏了她这么豁的出去面皮了。
秦昊见她还僵在窗台上,动也不动,不由更加眯瞪。但他也是觉得今日踏古太蹊跷了,没准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是以自觉揣出了几分好心的上前看看踏古。
可是还未及触碰到踏古的衣袖,他便接受到了踏古斜斜飞过来的一双似刀子的眼神。
多么恐怖的寒意,秦昊心里这个莫名其妙,她同他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什么仇什么怨?几次三番都摆出想要撕了他的模样,他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何至于总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突然间想到的态度这个词,秦昊不由愣住。
脑袋里好像几朵烟花飞到空中,砰的炸开了。他回过神来蓦地大惊失色,他觉得自己貌似真的有点对不起踏古了。
因着日前踏古曾对她说过,让他帮忙调和同佚慈间的气氛,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但他一时竟没记起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万万想不到,气氛这个事情原来在饭桌上也要调节的,他还以为是逛街或者一起做其他闲事的时候。
瞧踏古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的模样,秦昊想,这次可能是他考虑不周,毕竟踏古今次这一系列的表现,他从前没看过。
秉着说出来的话就要兑现,秦昊此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任务所在,于是一把抓上踏古的手腕,装出十分心急如焚的模样,对踏古劝道:“你快从窗台上下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想不开?”,虽说摆出来的架势心急如焚,但说话的语气却是一马平川。
踏古禁不住抖了抖,她满头黑线,心道这个秦昊还真是有眼力见,真是善解人意。只希望佚慈不要立马收了碗筷掉头走人就好。
但不论怎么说,做戏要做足,半途而废不是她的性格,于是她继续锲而不舍的扯开了嗓子,吼道:“我要跳楼!你们莫要拦我!”
秦昊只觉得踏古这句新台词有些耳熟,但还是及时的配合道:“你快从窗台上下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想不开?”
……
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声音委实洪亮,不过幸好吃饭的这个房间在客栈后院,窗户对着的是碧水青山,否则放在市集上,这样惊悚的声音定然响彻八条街。
就这样一跳一拉一样的对白反复了好多次,佚慈终于忍不住放下了竹筷,面无表情的看向秦昊,平静无波道:“她怎么了?”
踏古心里一突,顿觉欣慰,她这么久的苦情戏没有白眼,想是开始奏效了吧。
秦昊心中也是大感有戏,于是当即回道:“我也不知道,她也不说缘由,不然你问问她?”
佚慈眉头蓦地挑了挑,没有出声。
气氛忽然间又有些尴尬。
踏古忖着,既然到了这幅田地,佚慈还未同自己讲话,大抵也是因为个面子的问题吧。
佚慈不理她,定然是生了她的气,生了她的气而故意不理她应该就算是闹别扭,既然是闹别扭的那一方,好面子不愿主动开口说话也是应该的。念在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的这个光景,她姑且理解一把也是无妨。
但思量佚慈问的那一句话,明显是对她的关心,虽然因为面子问题没有亲口问她,却也同直接问她的差不多了,她理应回答一句才是,于是便哭着喊着继续道:“啊!我毁容了,面容变成了这么一副可怖模样,今后都不敢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办法,她委实想不出能拿什么样的梗来当做自己寻死的理由了,斟酌了半天只觉得这个最合适。
秦昊拉着踏古袖子的手禁不住顿了顿。佚慈也禁不住愣了愣。
空气蓦地安静下来,偶尔有莫黩扒饭时,传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但也十分微弱。
片刻后,佚慈终于再次出声:“她没照过镜子吗!?”,还是问向秦昊。
秦昊此时脸色也有些犯难,但还是睁眼说瞎话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同她朝夕相处!”,眼下之意就是,照镜子这种闺房中长做的事情,他委实没什么机会看到。
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佚慈的目光转向莫黩,莫黩依旧扒饭,乃是一种忘我的境界。没办法,先前它同踏古在素黎坟前耗得,着实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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