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所在了。由于各派参赛弟子都是被筛选出来的资历较高的人,而资历稍有逊色的,便只能作为观战者,同其他剩下的各派观战弟子一起站在外圈来观战,不过瞧他们全是一副激动不已的亢奋模样,想来对自己不参赛这事并不介怀,相反更加期待赛事的进行。
这叫白止暗自松了口气,想来先前魔兵在玉虚闹出来的那档子事,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十分严重的影响,如果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端,想来大家也能拿出很积极的心态来应对。
白止眼一台瞧见身旁七梦正一声不响的站在一旁,只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看,便以为他可能是紧张,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吧,是否还有些不适应?放轻松,一会比赛开始,你就不会如此紧张了。”
七梦回头看了眼白止,没说话,也没点头摇头,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便又回过头去了。白止早已习惯他,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介怀,笑了笑,便又将视线放到别处去了。
期间距离比武大会正式开始也越来越近,台下的弟子也越来越热闹,交头接耳喧闹不停。
有人长叹,“哎,这次上玉虚山的女弟子怎么这么少,本来想看美女的,这下算是泡汤喽。!”
有人则接道:“可不是?不过我听说前日玉虚派请来了位青丘的帝姬,乃是个绝色的美人。也不知道咱们有没有机会能一睹这帝姬的风采。!”
还个男子翘着兰花指道:“你看咱们师傅旁边那位不就不错,生的真是绝代风华啊!”
有人一口水喷了出来,“噗噗噗~”
另一个则劝慰道:“你不要理那个疯子,你看他那娘娘的样子,也晓得他好龙阳之癖。”
......
莫黩回过头来,一脸好奇,“什么是龙阳之癖?我以前听姐姐也这样讲过你和闻凤哥哥。我本以为那时姐姐是在夸你们兄弟情深来着。可兄弟情深应当是个高尚的问题?为何那个人却一脸嫌弃的表情?”
秦昊面色蓦地黑了一大片,要知道他那个脸色,本身就不太透亮,此时乌云密布的,倒有些吓人。
他佯装事不关己的咳了几嗓子,才捏了捏莫黩的耳朵,磨牙道:“小孩子家家的哪来这么多问题?”
莫黩被他揉的哎呀哎呀直叫,根本不晓得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但无奈挨不住他的蹂躏,只得连连求饶,“哎呀我不问了,什么也不问了,快放过我的耳朵吧!”
这个反应似乎对秦昊而言很是受用,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转而将注意力投入到了大会之中。
头也是才转过去没多久,片刻间又忽然间转了过来,似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莫黩只当他可能是反悔了,又要来捏他耳朵,于是赶紧向后避让,避的过头儿了险些从人家的肩膀上栽下去时才听的秦昊道:“关于你闻凤哥哥这个人的事情,你今后都不要在提及了,尤其是当你姐姐面的时候。”,言罢他右手一搂,又把莫黩给揽回在了肩上。
莫黩虽然觉得他这个嘱咐有些奇怪,但心中忌惮秦昊的厉害,是以便很老实的不再说话了。只不过它心里却一直都在想, 它的姐姐跑去了哪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重逢?可是包括秦昊和佚慈,他们都不晓得这其中的实情是,是以它自己也想不通透。
几个人就这样站在人群中喜忧参半的等过了有些时候,里圈子外圈子里的议论也更加沸沸扬扬,大家讨论的话题,也渐渐从五大门派的帅哥靓女变成了这次大会究竟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秦昊是第一次参加,很少有别派的弟子晓得他,但是他的师兄白止不一样。白止自小在玉虚长大,自资历符合大会条件后,前前后后参加了有三次比赛,更是在前次比赛中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是以大部分见过世面的弟子都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讨论着白止本事委实不错,估计这次会连任大会的获胜者。
秦昊瞧了瞧白止站在他跟前玉树挺拔的身影,忽然感慨他与白止的情谊竟是如此长久又深厚。在玉虚山这些年,也就白止待他最好。自一开始白止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与旁人不同。他是他最好的朋友,师兄,也是他十分尊敬的人。
想来这次比武大会如果他还顺利,就免不了会与白止碰头,一旦碰头,他觉得,自己十有**会输罢,不过无妨,输给白止,他也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