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羡惊讶的看向了池时,“就像你同人吵架,当时没有吵赢,后来不停地在脑子里重复,恨不得再重新吵一次。只是我们只是在脑袋里想了想,可凶手却将这些付诸了实际。”
“他不停的重复过去的场景,因为当年没有杀死那个人,所以无能狂吠的他,只能杀死同那个人一样的,有泪痣的女人。”
池时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但是我何时吵架吵不过别人了?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有这事。所以你吵架的心境,我是没有办法体会了。”
周羡一梗,想着池时的那张嘴,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的确,那么毒的嘴,谁吵架吵得过他?就算吵赢了又如何?人家还有拳头,拳头比你大!
这么一想,莫名的觉得池时身上度了一层金光,变得无敌了起来。
见池时同周羡说得神神叨叨的,那边的李郎中弱弱地举起了手,“你说的这些,我已经明白了。可是北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我们上哪里去找符合您说的人呢?咱们总不能一家家敲门去问罢?”
那北康县令一听,沉吟了片刻,认真地对着池时说道,“劳烦您把凶手有什么特点,都给写在纸上,我叫那些兄弟们,人手一份的拿着,就一家一户的敲门去问。”
“三天杀一人,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我们一定要在下一次时间到之前找到,不能再有下一个受害者了!”
周羡闻言,给了北康县令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县令顿时激动了起来,“小人姓侯,名叫侯也。”
他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之乎者也的也,不是侯爷的爷。”
周羡笑了起来,“知道了!你一个县令,离侯爷还有些远。但一切皆有可能,努努力未必就不行,就算你不行,你还有儿子还有孙子。说不定有朝一日,这个名字便成真了。”
县令的脑子一热,险些给周羡跪了,好大的一张饼啊,连孙辈都不愁吃了!
池时无语的瞧着他们,摆了摆手,“不必如此麻烦,山人自有妙计,可以大大的缩小范围。现在咱们先回到酒楼去,我把我的独家法宝,放在那里了。”
周羡琢磨了一下,“你又开始忽悠了,你们池家是仵作世家,又不是休仙的,哪里有什么独门法宝?”
他想着,突然眼睛一亮,“你是说那只被你打伤了的狗子?”
池时点了点头。
周羡感慨的看向了池时,“所以你一开始打那只狗,将它打伤却不打死,一早就全部都计算好了?”
池时锁了放尸体屋子的门,率先朝外走去。
那瘸子看门人坐在前院的小凳子上,面前摆着一大盆红烧兔肉,他夹了一口肉,又抿了一口酒,抬手一接,接到了池时扔过来的钥匙。
“看完了,兔肉吃不吃?”
池时吸了吸鼻子,“哪里端的,一会儿我也端一盆去。”
瘸子又抿了一口酒,“张寡妇做的,北康有名得很,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不管你在哪个客栈住着,同小二说一声,去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