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然拍了拍心口,安抚了一下‘他’那脆弱的小心脏,“你没死不早说,还吓我一跳。”
“..”黑衣人真的很想休息,可是他没有力气警告这个噪舌的家伙安静一点。
“喂!既然你没死,能不能从我房间里出去。”安然推了推黑衣人。“虽然我这么说有点儿见死不救,可是我也是自身难保啊!”在家里面‘他’是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若是被发现了屋子里有个来路不明的满身是血的黑衣人,‘他’可是会百口莫辩。
黑衣人真的,真的,真的不想理会安然,可他一句句话就跟念经似的,不停的往他的耳朵里面钻。
“..”
“喂!你怎么又没动静了,难道刚才是回光返照?”安然这才想起来害怕,“那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办?他们又没有丝毫的关系。再说了,刚才被围攻之时他已经放出了信号弹,算算时辰,接他的人也该到了。
“真死了?”安然小声嘀咕,左手慢慢的伸到黑衣人面前,想试试他的鼻息。
“啪!”
“啊!”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在黑衣人捉住安然的手腕的时候,二人同时喊出声来。
“呦!这就有力气啦!不是快死了么?”安然拍开黑衣人的手臂,死就死个痛快,要死不活的。
冷血,见死不救的家伙,那个黑衣人在心里早就把安然骂了千万遍,胆小怕事。
“喂!你别死啊!”安然见那黑衣人又不理会‘他’了。“你要是死了,我还得想办法把你抬出去埋了。”
黑衣人只觉得额角划下几条黑线。这摆明了就是个乌鸦嘴,现在是快死了,被‘他’烦的。
夜渐深,皎白的月光透过云层,划破这浓烈的黑。
屋顶上,跳跃着十几个蒙面人,他们四下张望,寻找着。
安然见黑衣人不理会‘他’了,干脆也顺其自然了。虽然‘他’想他快点离开,藏好了别被发现。可是,他受伤了,该如何转移。
安然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见死不救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你乖乖的等在这里,我去给你找找看有没有金创药。”
“别动啊!别出声!”安然再三叮嘱。“被护院捉住了就是一个字——死”。
安然一步一回头的走进了内室,一阵乒乒乓乓的翻找。
夜风袭来,几个黑色的身影悄悄的推开安然房间的窗户,一跃而入。
“属下来迟,请主上责罚。”瞬时间,所有人都低下头行礼。
“..”
黑衣人早已经没有责罚他们的心情和力气了,他们能找到这里来已经是不错了。
待到安然找到金疮药,拿着布条走回外室的时候,便愣在了那里。
“人呢?”安然围着屋子转了两圈,“刚才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走了也好,就没有麻烦了。”安然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他是好了吧!生死有命,就看他有没有那么幸运了。”
月光倾斜而下,宛若银河落下。
忽然地面上一个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走过去捡起来,近看,原来是一块上好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