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走后,陈燕揉了揉太阳穴。“杨霄,我有点头疼,你去打点开水,在从提包内拿一包头痛粉给我。”
“燕儿,你病了,让我看看。”
杨霄想把手放到陈燕的额头上,试试额头的温度。”
“没多大事,吃点药就好。”
陈燕挡住了杨霄的手。
不行,我试试才放心。
不顾陈燕的反对,杨霄还是把手放到了陈燕额头上。
“燕儿,怎么这么烫。”
杨霄赶快从货架上取下提包拿出头痛粉,等不及列车员送水,自己急勿勿的跑去有锅炉的车箱打水。
“让我先打水好吗,我忙用。”
锅炉前有几个人在排队,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用普通话问杨霄。“怎么了,小伙子。”
“我同伴病了,打水给我同伴吃药。”
“哦,那你先打吧,小伙子,到我前面来。”
“嗯!谢谢叔叔,谢谢大家。”
打水回来后的杨霄,到了一点水在另一个水杯中,把水吹凉后扶起陈燕,然后将头痛粉倒入陈燕嘴中,在把水杯放到陈燕嘴边,让陈燕用水把药送下去。
陈燕吃药后,杨霄又从提包中取出杨母的两件厚衣服披在了陈燕身上。
前夜冒雨逃亡着了凉,虽然喝了一碗糖姜水,还是没有顶住病魔的袭击,第二天清晨陈燕就病了,为了不让杨霄担心,陈燕没有告诉杨霄也没有吃药,奔波了一天后病情渐渐加重,等到上了火车,心里宽松一些的她,在也支持不住了,睡眠中说梦话其实是高烧所引起的,只是还是大孩子的杨霄没有看出来也没有注意到。
“燕儿,我们在前面的车站下车吧,先去看看病。”
“不,杨霄,我坚持得住,到了上海在说。”
“可是我妈说,有病不能扛着……”
“杨霄,没事的,我睡一会,你也休息吧。”
杨霄身体素质不错,小时候就很少上医院,初中以后更是和医院绝缘。偶尔头痛脑热的不吃药也能顶过去。陈燕不愿下车,杨霄也只当和自己一样,过两天就会痊愈。
“好,燕儿,你睡吧。”
“咳!咳!咳!”病魔的侵袭,让陈燕咳嗽起来。
杨霄把陈燕抱在怀中,让陈燕的头忱在自己的胸前。在把衣服给陈燕盖好,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铁轨接头处与火车车轮相撞发出的吭吭声。
“燕儿,天亮了,我去打湿毛巾,给你擦把脸,舒服些。”
“嗯!咳!咳!咳!”咳嗽着的陈燕坐了起来。“杨霄,把毛巾给我吧,我自己擦。”
“别动,让我来。”
杨霄一面替陈燕擦脸一面问道:“燕儿,今天好点吗?”
高烧让陈燕满脸通红,漂亮的双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采,眼皮无力的耷拉着。
“好像好点吧?”
“那就好,燕儿吃药”!
“嗯!”
陈燕吃过药后,又静静的靠在杨霄的怀里,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
看着病到在怀里不断咳嗽着的陈燕,杨霄心里好似有猫在抓一样,没去过上海的他,也不知什么时候火车才能到达终点站。
“青椒肉丝饭,土豆肉丝饭,洋葱肉丝饭……”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
“燕儿,你想吃什么饭。”
“咳!咳!咳!杨霄,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燕儿,多少吃一点吧,不吃身体会顶不住。”
“杨霄,我没胃口,晚饭在吃吧。”
“那把药吃了。”
“嗯!”
“各位旅客,终点站上海南站到了。请您带好自己的物品,扶好慢下。下次旅行,我们再会!”
两天两夜在杨霄毛焦火辣的心情中慢慢过去,火车终于到达了终点站上海。
“燕儿,我们到了。”
听说到了上海,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很长时间没见过面的爷爷,陈燕无神的双眼中露出了一丝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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