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好像完全没怀疑候山这个说辞,反而是很有兴趣的问着,“草药?不知道是什么草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候师弟所在的灵田岛上,是草药最全的。”
候山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只想要开脱自己以及西门烈,没想到却编出来这么一个幼稚的借口。
西门烈额头上也开始出汗,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快要涌出来的汗水,重新憋回去了。
江枫倒是非常高兴,看起来很粗线条的大师姐,没想到心思如此细腻。看来不用自己操心,一切事情都会弄个明白,但是女人的心思,很难揣摩,也许这一阵明白,下一会儿就糊涂了。
凡事还是都要靠自己。
火凤轻轻抚摸着桌上的一把小小的宝剑,“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都说出来吧。”
候山咬了咬牙,“大师姐,那我就说实话,我看着那小子不爽,咱们暹罗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他当!我不服气,但是抗不你,我只能找这小子的麻烦!因此我就去了那里,看到他们在湖里捕鱼,然后我就想把鱼抢过来,没想到本事不济,被他们痛打了一顿!”
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在这里一点点解开,这正是江枫希望看到的情景。“大师姐,我们是吃不到饭,才去捕鱼,这不能怪我们。”
火凤点头,“这正是我想问的,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让你们提前开饭,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咱们大家都是同宗,不应该这样,天南地北能聚到一起,就是莫大缘分。”
西门烈哼了一声,“大师姐,咱们好像是在说谁打了候师弟,大家都是同门,就该这样痛下杀手么?”
江枫忽然插嘴,说道:“这件事情,都一直是你们在说,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还可以听他们说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就算是杀人,也要杀一个明白,是不是?”
火凤点点头,向三个保镖道:“那你们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在湖边捕鱼,然后烤熟了吃,后来又抓了几条,带回来给少爷和武伯吃,这个候师弟,我们始终没见过,至于他是怎么受的伤,我们一点也不知道。”三个保镖成竹在胸,说得一模一样。
西门烈看了看候山,又瞧了瞧江枫,现在他心里也有点迷惑,肯定是有人在说谎,究竟是谁,心里倒是不敢确定。
候山看到事情越来越糟糕,原本巧舌如簧的他居然磕巴起来,“你们胡说,就是你们打得,还有那个老头,本来你们打不到我,是那个老头一脚把我踹倒,你们才冲上来,你踢我左胯,你打我右肋,你踩得我脑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在那么凌乱的场合,他居然能把这些人出手的方位记得一点都不差。果然是有过人之处。
候山由于生气,脸上五官都有点扭曲了,看上去非常怪异有趣,江枫不由笑起来,“这件事很好证明,你只要找出人证来,证明他们动手打了你。这件事就很清楚了。”
“我当然有人证!当然有!”候山急于洗脱自己的清白,马上把那一天跟他一起去的同门师兄弟都爆了出来。
那几个师兄弟很快就来了,惴惴不安的来到这里,看到现场的情形,都吓了一跳。
“几位师弟,你们说说看,那一天是不是他们三个打的我们,你放心,有大师兄在,大师姐在,他们不会把你们怎么样!”候山几乎就是在尖着嗓子大叫,声音尖利的好像是在泣血。
到了这个时候,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洗清自己的清白,要是名誉没有了,以前做的种种努力,也就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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