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称什么大少奶奶。”
木语花微微一笑,亲切的看着安伯。木语花觉得,当初安伯冒着危险,救了郑叶熙一命,更是郑叶熙父亲的同辈。郑叶熙看上去都对他很是恭敬,更何况是自己呢。
“好好好,小少爷好福气,娶到如此贤惠懂事的妻子,大少爷在天有灵,定会安心了。”
“夫君,我们莫要站在大街上详谈了,前面便是酒馆,我们进去坐着聊,可好?”木语花看着郑叶熙问道。
郑叶熙点点头,正好他也有许些事不明白,要问安伯。
“安伯,请。”郑叶熙对安伯恭敬地说。
“好。”
安伯走到最前面,虽然看上去,显的年迈了许多,可走起路来,气质依旧在。
坐在包间里,小二端上来一些茶水,还有点心,便关上包厢的门,走了出去。包子站在包间的窗子前,观察着四周,没有任何不妥,才站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声响。
郑叶熙和木语花、安伯坐在桌子旁,丹青给安伯倒了茶水,放在他的面前,又将药包放在一侧,才退到木语花的身后。
“安伯,见你去药房取药,可是身体不适?”郑叶熙看了一眼药包,关切的问道。
“这药,并非老夫服用,而是,而是……哎。”安伯欲言又止。
木语花皱着眉心看了一眼郑叶熙,郑叶熙看着安伯,见他吞吞吐吐不明说,定有事隐瞒。
“安伯,是不是当年的事情有了什么进展?”郑叶熙不想拐弯抹角,这一刻,他等了十一年,不想再拖了。
安伯怔怔的看着郑叶熙,声音颤抖的说:“孩子,我和你的父亲,从小一起长大,像兄弟一样。他被人毒害,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孩子,你的父亲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一辈子。而不是为了这些已然过去的事情,再次将自己陷入危难之中。”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我是爹爹唯一的儿子,却什么也做也不了,什么也查不到。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啊,安伯。求求你,如果你知道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过去的十一年,日日夜夜,煎熬着我,忍辱负重十一年,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我能承担,更能为爹爹讨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郑叶熙很激动,他独自忍受了十一年,见到安伯的那一瞬间,像是飘荡在大海许久,看到了可以停靠的海岸一般。
十一年前,安伯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便消失了,十一年后,再次重复,难道不是上天的安排吗?
“孩子,听安伯,不要查,不要做什么!安心和语花生活,照顾好你的母亲。这就是对你爹爹最好的回报。”
安伯伸手按在郑叶熙的手背上,皱着眉,轻声安抚着激动地郑叶熙。
“不,我一定要知道,十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爹爹不是突发疾病,而是被人毒死的!下毒的人不是别人,是我的二叔,是我爹爹的亲弟弟啊!是不是?是不是啊安伯!”
郑叶熙激动地站起身,甩开安伯的手。木语花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郑叶熙。
木语花看着无奈的安伯,知道他这样做,也有自己的想法。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拉了一下郑叶熙。
“郑叶熙,你别这样,安伯他不说,定有什么原因,你这样激动,让安伯怎么告诉你原委?安伯也怕,你知道真相后,全然不顾,冲到府内,与那人拼命不是?安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不仅仅只剩你自己,你还有母亲呢。”
郑叶熙看着木语花,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木语花见他这副模样,再次安慰道:
“郑叶熙,你已经忍了十一年,为何现在如此毛躁不安?就算安伯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也不能立马就冲出去。你这样做,不仅会害了你自己,可能还会连累母亲,还有安伯。”
“你好好想一想,十一年之久,那人的势力,有多么的庞大,并非可以瞬间瓦解。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这件事,急不得。不仅是你急不得,你还要给安伯时间,他刚刚与你重逢,怎会让你再次涉险?”
郑叶熙听完木语花的劝说,才发现刚才自己有多失去理智。抿着唇,双眼通红的看着安伯,“安伯,对不起。我只想到,为父报仇,我等了十一年,煎熬了十一年,却忘了,这十一年,你一直受着委屈,忍着屈辱的生活着,更是不易。是小熙冲动了。”
“安伯不觉得委屈,安伯是怕,害怕你和你的父亲一样。过于心软,将自己逼入万劫不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