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女,也是从小看着木语花长大的。这二人,一定会只为你着想。去吧,好好生活,至于现代,你就别想了。”
老者说完,一挥手,木语花还没来及说什么,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小鸟叫喳喳,丫鬟小厮在院子里洒扫也不敢弄出大动静,生怕惊扰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郑叶熙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俊脸,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软塌上的木语花。
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朱唇,的确不愧是杭州第一才女,单从外貌上,确实不俗。如此不俗的女子,怎么会甘愿嫁给这么一个病秧子呢?
“嗯……”
木语花闭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嘴里还喃喃自语:“妈,都几点了,你怎么不叫我?我上班都快迟到了!”
木语花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迫使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房间,正好撞见内室躺在床上的郑大少爷,那双精明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木语花。
木语花慌乱的收回眼神,把脚从软榻上拿下来,坐直了身体,别过脸,心里一阵打鼓,‘哎呀,怎么忘记了,这里不是我家,我刚才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吧?怎么睡了一夜还在这里……’
想到这里,木语花感觉手中多了一个物件,打开手一看,是一个玉佩,上面还刻着‘冥’字。木语花惊讶的回忆着昨晚那个梦,在那个老者的身上,挂着的就是这个玉佩。那不是梦,是真的?那个老者是谁?
郑叶熙皱着眉看着外堂嘀嘀咕咕的木语花,她刚才睡梦中说‘妈?’这是什么?这个木府大小姐,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昨晚的苹果也是,今天慌乱的眼神也是,必有阴谋。
“木小姐早啊。”郑叶熙穿着内衫,撩开珠帘走了出来。
“嗯,呵呵,你也早。”木语花尴尬的转过头,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把玉佩放进腰间。心里暗骂自己昨晚睡得实在是太死了,都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大男人。
“木小姐还是先去把头饰摘了吧,一会儿这丫鬟都进来了,你这副打扮,都不好交代。”
郑叶熙说完指了指内室的床铺,提醒木语花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洞房,这事儿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定是不清净了。
木语花在现代活了二十五岁,这个身体也有十八岁了,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电视剧看了那么多,这都不懂,简直侮辱她的智商了。
“哦……我明白,我明白。郑少爷的意思嘛,怕不好交代吧,我告诉你个好办法吧。”
木语花站起来,拍拍褶皱的衣裙,笑着对郑叶熙说:“大少爷可有小刀之类的?”
“嗯?”郑叶熙心中好笑,本来怕她尴尬,支走,让她去梳妆,他用匕首割破手指,抹在床单上,也算是个交代。
“小刀?就是匕首,有没有?借来一用。”
木语花黑白分明的双眸,空明洁净,郑叶熙笑了笑,把藏在身后的匕首递给木语花。
木语花接过匕首,挥手撩开珠帘走到床前,在匕首离手指一厘米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脸,笑嘻嘻的看着郑叶熙。
郑叶熙皱着眉,直觉后背阴凉,这个女人,看似狡猾的很。
木语花笑着走到郑叶熙跟前,二话不说,拉着郑叶熙的手就往床边走。
郑叶熙活了二十一岁,还没有被一个陌生女人拽过手,当下就愣住了。
木语花看着呆愣的郑叶熙,舔了舔嘴唇,拿起匕首在郑叶熙的手指上轻轻一划,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木语花赶紧扯着郑叶熙的手,把鲜血抹在落红帕上。
“哎呀,这样就成了。郑大少爷也无需担忧,这一滴血就可交代。”
木语花松开郑叶熙的手,看着床上自己的杰作,骄傲的看着郑叶熙。把手中的匕首递给郑叶熙,郑叶熙伸手接过匕首,奈何手指还在流血。
木语花看了一眼流血的手指,惊叫一声,“呀,是不是割的太深了?”
木语花说完,伸手再次抓起郑叶熙的手,手指的血还在往外冒,心里更是担忧,一下子忘记了这个男人可是个病秧子,可别因为流点血就晕过去,那自己岂不是罪过?
木语花来不及多想,张开朱唇含住了郑叶熙的手指,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
郑叶熙浑身一震,双眸不禁睁大。挣扎着把手从木语花的嘴里抽出来,面上难掩羞红。话也没说,转身出了内室,坐在桌前,假装淡定的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