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八年,长安一片繁荣盛世,长安大街更是热闹非凡,很多人都去了郑府门口领赏银。
今天可是郑府的大喜日子,郑府大少爷,郑叶熙迎娶杭州商户木府大小姐木语花。
整个长安城家喻户晓,人人都说这木府大小姐长得美若天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莫要说在杭州称为第一大才女,在这人才济济的长安城也是屈指可数呢。
再说这个郑府大少爷郑叶熙,那也是长安城有名的病秧子。自从他的父亲郑暮秋英年早逝后,郑叶熙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出不得府门已有些年月了。
郑府家大业大,全部交给二房的庶子郑少尘打理,前些年老夫人苏氏还能各种操持,可如今也是花甲之年,能操劳的事情已经很少了。
就连郑叶熙这婚事,都是苏氏唯一的女儿,现在皇上的宠妃郑贤妃给求来的,皇上亲自指婚,这是何等的荣耀。
郑府一大早就张灯结彩,喜门高挂。全府上下忙的不亦乐乎,丫鬟小厮更是喜笑颜开。大少爷虽然不掌事,但为人和善,整个郑府的全部下人对他都恭敬有礼。
郑叶熙身着大红喜服,坐在书房里,贴身护卫包子就站在书桌旁,他们家的少爷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弱不禁风,实际上,精明强壮的很。
自从郑暮秋去世后,郑叶熙便假装自己病入膏肓,原因就是,他怀疑他父亲的死因另有蹊跷。
“少爷,花轿已经快到驿馆了,您真的要娶这位木小姐?”包子抱着佩剑站在郑叶熙旁边问道。
“不然呢?”
郑叶熙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却中气十足,根本不像病的快入土的病秧子。
木语花可是当今皇上亲自下旨指婚,他能拒绝吗?他能说不娶吗?当然是,不能!他还没活够,一些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能为了一个区区女人,抗旨?
“既然如此,少爷还是穿上外套,出去迎亲吧?”包子底气不足的小声说。
郑叶熙一记冷眼杀过去,冷声道:“交代老夫人,准备的公鸡可以派上用场了。就说大少爷我,突然发病,下不了床。”
“是!”包子一弯腰,退出书房,往前厅走去。
花轿里,被摇的想吐的木语花,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眼前被喜帕遮盖,看不清楚,木语花索性一把扯掉,拽在手里,细细打量一番。
“这什么玩意儿?我不是出车祸了吗?这身打扮是要闹哪样?”
木语花伸出手轻轻敲了敲花桥的木窗,心中的疑问更加深了,这是真的轿子?
“小姐?有何吩咐?我们马上就到驿馆了。”
木语花原本敲花桥窗户是想看看这个是不是真的,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说话?
“这里是哪里?”木语花警惕的隔着一个布帘子问道。
“小姐,一会儿到了驿馆再说吧,您现在说太多会被外人笑话的!大街上的人太多,新娘子是不能说话的。”
外面说话的是木语花的陪嫁丫鬟,丹青。
丹青今年十五岁,比当时的木语花小三岁,她是小时候在街上乞讨,被人欺负,木语花瞧着她实在是可怜,便买了回去,贴身伺候,自那以后,丹青便把木语花当做这世上最亲的人。
木语花听到外面女孩的声音,没再说话。仔细打量自己,这不是喜服吗?还是丝绸的?还小姐?它丫丫的,她木语花不会是穿了?还是魂穿?那现代的她是不是死了?那她那个不省心的妈妈还不得哭死?
木语花暗叹自己时运不好,第一次出去旅行吧,还整个英年早逝的戏码。她一无是处,十八般武艺,没有一样会的,在这个能动手就不吵吵的社会,她怎么活?
“恭迎木府大小姐,在下是郑府的陈管家,今日,小姐便不在驿馆休息了。直接去郑府拜堂成亲吧!”陈管家微微弯腰,恭敬地对着喜轿说。
“陈管家,这样似乎不合规矩吧。远方嫁来的女子不是理应在驿馆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拜堂成亲吗?”丹青上前一步,冷声说道。
“这位姑娘有所不知,老夫人找人看了黄历,这个时辰过门,正是良辰吉日。”陈管家不容置疑的说。
花轿里的木语花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索性依靠在座位上,等着他们自己决断。
“小姐,这该如何是好?”丹青透过布帘子轻声问着木语花。
木语花隔着布帘子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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