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的时候,我就端着,看她表现,先把枇杷膏的季节搞完了再说,她做事还是麻利的。”
许娇娇给许张氏也按完了,“行,娘怎么说好就好,老元家散了,元婆子死了,元春花伤心难过也是人之常情,也别太看着她了,睁只眼闭只眼吧,至于流言就流言,二房的几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也不能让她们跟家里,为了元春花离心,这也犯不上,反正老元家散了,以后应该是再没有什么妖蛾子可以作了。”
许张氏长叹了一口气,想到了元婆子,“这婆子就是个蠢的,元春花好歹还想通了,还生了几个好孩子,元婆子这辈子她图什么啊,哎,这女人她一辈子图什么啊!还好我有老闺女,我老闺女疼我……”
“是是是,四郎都知道考秀才,给娘亲争功名呢,要不,娘,我也去考个女秀才,不,女举人去,给您争个光?”
许张氏噗呲一下,又乐了。
“我还是指望我女婿考举人更适合一些。我当举人她丈母娘,我脸上也有光。”
两母女俩这一打趣,心情都舒缓多了。
明天又是扎实忙碌的一天。
老姜家。
“实在是太可气了,一文钱赔偿也没有拿到,这事儿就这样算了,亏我们家还使了不少的银子去翻案,去县城里告状,原指望能让老许家薅一层皮的,人家竟然毫无发伤的,赎元春花也只花了一二十两银子,还不如我们家告状使得多,气死我了!”姜家老大在堂屋里用力的拍桌子。
姜家老二,还有几个媳妇子们都是不甘心。
老大媳妇接口道,“可不是吗?那元春花竟然摘出去了,要是元春花不摘出去,老许家的银子肯定能扒一层下来,没有一百两搞不定,我们家至少也能得个四五十两的。元强元壮他们是真没有骨气的东西,看到这两个东西都来气,不是他们起头,我们也不会上赶着为爹查真相找公平,现在是把我们家的家底也坑了不少进去了。”
镇上衙门判了之后,他们老姜家的人关起门来一合计,这么好的机会,把老许家扒一层皮下来,他们岂能轻易的放过?
天天摘枇杷果子去老许家,能卖多少钱?
顶了天的,一个季节卖个几两的银子?
还天天起早贪黑的,都是辛苦钱。
这么好的赖上老许家的机会,一条人命,不值几两银子吧!
再何况是谋杀的人命?
不赔个上百两出来,他们老许家就绝对过不去这一坎。
老元家是穷得叮当响的,拿不出钱来的,他们老姜家也不想去找老元家扯皮,扯了没好处,倒惹上一身骚,刚好趁老元家发难老许家,他们姜家接着把事情往大里闹,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好机会。
可惜,老元家不争气,还没有开始过堂呢。
证人就顶不住了。
他们为了把事情闹大,特意去县城衙门请了人,要求再审,这个环节,就使出了二三十两银子。
这都是老姜家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血汗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