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傅誉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给我开个门,傅情找了你两天,她很担心你。”
傅情?舒微坐在床边顿了顿,然后说:“哦,我这两天没看手机。”她想了想,又不好让他们担心,只好说道:“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脸再给你开门。”
傅誉皱起了眉头,他转身一边回去客厅一边跟舒微说:“你是不是发烧了?”他打开客厅其中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个医药箱出来打开,在里面摆放的各类药物里辩了辩,拿了几盒感冒、退烧的药物出来。
他听见舒微在那边哑着声音说:“有一点。”于是他说:“我这里有药,你洗完脸就出来给我开门。”得到舒微的应答后他挂了电话,然后轻叹了口气,将医药厢关上,重新放回原位。
舒微看着挂了电话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四。
星期四……舒微轻叹了一声,身上滚烫滚烫的,她没有精神去想更多的,这两天她都在发烧,烧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所以看着显示的时间都有些懵,又坐了一会儿,她才勉强打开衣橱拿了衣服去洗漱。
傅誉站在门外边,手里拿着药,他给傅情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人在家,不用担心。
发了信息过去后,他在门边走来走去,他虽然叫傅情不用担心,但自己的心却像被人提着一样,过了十五分钟,他又抬表看了看时间,眼睛盯着那扇门,抿紧嘴唇犹豫着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舒微终于还是开了门,她虽然洗了澡换了衣服,但因为发烧,眼睛烧得起了红血丝,她感到自己的眼睛在浮肿,也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又红又烫,所以见了门外的傅誉时,她想起那天傅情跟她说的那些话,便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
傅誉盯着她的脸半晌,眉头微微拧起,他覆手上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你烧了几天?”他问。
舒微没料到他探头的动作,还是微微一怔,然后微微躲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大概昨天吧。”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感冒加重后就想睡觉,到后来怎么烧起来的她也记不得了。
傅誉愣了一下,他抿紧嘴唇看了她半晌,然后说:“进屋去。”
舒微看了看他,他的神色让她没敢说什么,而且身上发烧烧得腿软无力,她也不想和他站在那儿说话,只好转身让他进了屋去,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进了厨房,然后拿着一杯水出来。
傅誉将退烧药的说明书拿出来看了应用的剂量,然后掰了两片退烧药出来,拿着水杯和药坐到她旁边,他颇有些冷淡地说:“你把退烧药吃了先。”
舒微有些忐忑地看了看他,仍是没敢说什么,只是伸手接过药和水,“谢谢。”
傅誉抿紧嘴唇,眼睛盯着电视机映照出的她,待舒微将药吃了下去后,他便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药收拢到一边,然后看着舒微说:“你自己记得吃药,我走了。”便转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