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白鸟愣了几秒钟,然后笑了笑说道:“不吉利的预感,难道寄信的人是乌鸦吗?”
“谁知道,反正没好事。”我耸了耸肩。
好吧,以上对话可是蕴含着不少暗语的,信中的暗语先不说,在看到寄信人是贝尔摩德后,我就怀疑在我面前的白鸟是不是“白鸟”,所以我就用那句话试探,因为就算贝尔摩德确认了小哀是雪莉,就此认为我也知道一切,但她却不知道白鸟也是知情人,如果白鸟真的是白鸟,那么熟悉酒类的他一定能通过我的提示看出寄信人是谁。
接下来再说这封信的暗语,其实这封信的暗语只有一句,那就是“也许您与您的夫人要守护阳光而无法分身”,这句话案中的意思是指我和美和子在守护小哀,莎士比亚曾经把雪利酒比喻成“西班牙的阳光”,所以阳光指的就是雪莉。
我们不知道这封信是确认还是试探,但不管如何我和美和子都要去,但是呢,贝尔摩德最大的失误就是他不知道知情者还有一个白鸟,所以参加这场“罪人的狂欢节”的还会是两个人,只不过并不一定是“冰室夫妇”就是了。
晚上回到家,当我把这件事以及我们的计划告诉小哀的时候,小哀一丝恐惧的表情都没有,并对我们要她也参与这个计划的要求欣然同意。
“不过,我不能呆在家里,毕竟这里是警察公寓,贝尔摩德就是再大胆,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劫持我,所以,那天我必须离开这里,到一个方便她下手的地方。”在完善计划时,小哀这样说道。
“小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毛利小五郎参与过的案卷失而复得的事吗?我怀疑这件事就是贝尔摩德做的,她连这种事都敢做,那么在警察公寓劫持你,这又有什么不敢的?”我问道。
一周后,化装成雪女和天狗的我和美和子离开了家,驱车前往码头,参加那个“罪人的狂欢节”,不过在半路上我就与白鸟调换了,虽说这次是为了保护小哀而不得以,但看着白鸟天狗面具下那张兴奋而幸福的脸,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一阵手痒……
“喂,我想你都知道了吧。”坐在白鸟的车里,看着红色的马自达远去,我却并没有发动汽车,而是打了个电话。
“啊。”电话对面的人很随意的答应道。
“不过,我希望你在小哀有危险时再出手,毕竟这是属于她的战斗。”我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太宠她了?”电话对面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等你有个倔强的女儿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中混合着骄傲与无奈。
就像我们预想的那样,贝尔摩德动手了,不过出乎我预料的,先接走小哀的人却是朱蒂,而“新出医生”则是开着另一辆车紧追不舍,两辆车追逐着到了一个码头的物资停放场,这时,跟在他们后面的我却突然乐了,因为这个停放场正是几个月前我们与贩毒组织发生枪战的那一个。
……
小哀全身紧缩的坐在朱蒂的车里,一脸恐惧的看着车外,不过车外的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她,因为朱蒂刚才一枪崩飞了贝尔摩德的手枪。
“不要动!”举着冒着硝烟的手枪,朱蒂大声喊道。
“哦?原来有武器啊,但你有日本的许可吗?”面对手枪,贝尔摩德却显得很轻松。
“这件事以后我会向他们交代的。”朱蒂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问你。”
“哦……什么事?”贝尔摩德似乎很感兴趣。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会老的?”朱蒂问,而这句话终于让贝尔摩德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我开始注意你的时候,是在你母亲的葬礼上,正是因为那句口头禅。”朱蒂继续说道,“当我长大后重新调查那个案件时,却发现你清理现场时重新为我父亲带上的眼镜片上,竟然留有你的指纹,也就是说,二十年前杀害了我的爸爸的大明星莎隆就是她的女儿克莉斯!”
“这个结论实在是让我吃惊,而且我的证据也没有办法提交到法庭,但这没关系,只要把你抓住,交给日本警方,我想这个孩子的父母一定会好好招待你这个让他们的孩子受到如此惊吓的人的。”
“好了!兄弟们!可以……”
“?纾 ?p>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又是一声枪响,不过被击中的不是手上无枪的贝尔摩德,而是刚刚高喊的朱蒂,被击中腹部的朱蒂再也站不住,只能靠着汽车慢慢滑坐了下来,正在这时,一只手把她的枪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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