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大厦的灯光,要把夜晚的三亚点亮,而微风轻轻吹过,桑小语感觉此时的三亚真的是舒适怡人。
“听说你失恋了,对吗?”马潘先开口,也算是君子风度。
桑小语点了点头说:“凑巧碰到蒋芸,没想到让您破费了,真有点不好意思,她说您是大老板,您是做哪行的呢?”
“好多行业都涉足,破费的话就不要说了,只是一顿饭而已。”
“听说你……你……”
桑小语想说是花花公子,但这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好说出口。
“说我是浪子对吗?”他扭头看桑小语。
桑小语冲着万家灯火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果我们不习惯,说明我们还没修炼到能容纳所有人的生活方式,都理解,只是你能不能容的事。”
“我喜欢你这样的比喻,谁又比谁好多少呢?都是为了生存而奋斗,奋斗的过程中,再不享受人生,是不是太亏了。”
桑小语听他这么说,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厉害。
马潘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我说错什么了?”
桑小语收住笑说:“不是,是想到一些人和事,是不是你们男人的思维都一样?”
“特种一样,生活习性从本质上说就是一致的,差异的地方并不显著。”
桑小语又笑了,说:“你很坦白,我喜欢与你这样的人对话。”
马潘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如果是别人,你这样跟我说话,我会立刻说:既然喜欢我说话,会不会接下来喜欢我这个人呢?但对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不敢。”
桑小语气得不行,知道他把想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就说:“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能聊成这样,已属不易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想让我从困顿中走出来,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走出来的,毕竟投入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马潘认可地说:“时间是医治一切伤痛最好的良药,用新的恋情来解压原有的问题,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任。”
桑小语赶紧解释说:“我可没答应。”
“不对,你好像答应了,蒋芸说你希望她放一个排的男人过来。”
桑小语气得说不出话来,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这样的话也敢说。”
“想不想跟我聊聊你失恋的过程,据说说一次就会减轻一次痛苦,你就当我是树洞,我倾听一遍,主要也是为了避免类似的经历发生。”
桑小语白了他一眼说:“你少贫嘴了,既然你是花花公子,什么样的经历没有?”
马潘一耸肩,摊开两手说:“都没走过心,真的,没有走心的,都说恋爱中有心跳加速的美妙,但我只有初恋是如此,剩下的就是凉白开了,这么说吧,甩我的不在少数,我甩的也有一大把,但真没有痛苦的,只有为了钱而发生纠纷的……”
桑小语再一次被逗笑了,说:“那你为什么不总结教训?到底损失了多少?钱到手了把你扫地出门吗?”
马潘抓耳挠腮地说:“女人真狠呢,一个让我倾家荡产一个让我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