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梁王府,灯火通明。
正红色朱漆大门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匾,上面写的正是“梁王府”三个字。
天阶夜色凉如水,夏天虽热,但是梁王府中肃杀的气氛,竟然是让路过的人都有些心悸不已。
此时的梁王府书房,几个将军正站在里面,面上都满是冷漠和不满。
“这个浑南节度使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把西边那群村夫搞定。”
梁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座中,他是武将出身,最不喜欢那些华丽的东西,书房中也不会像其他官员一般附庸风雅,反而是挂满了兵器,看的人心中发毛。
尤其是上方的那把染了暗红色的斧子,一看就是染了许多鲜血的,绝非凡物。
听到几人的对话,梁王倒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粗狂的声音才传遍了整个房间:“呵呵,浑南节度使?老夫本来就不指望这人,他不过是半道上了咱们的船而已,又怎么会尽心尽力为咱们做事情?”
其中一个将领倒是有些心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由着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吧?即便皇帝是个怂货,但长期下去,他又不是个傻子,旁边的人只要一指点,咱们不就都暴露了?”
梁王的脸色这才有些阴冷:“摄政王那边怎么样?”
一个络腮胡大汉闻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怎么顺利,王爷您也知道,这摄政王是什么人啊?大顺的战神可不是那个草包太子,怎么会听我们的使唤?”
“再加上这次盘踞在东南边陲的人实在是不少,即便是我们想要商议一番,都找不到什么途径,摄政王和摄政王妃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梁王的脸色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他还有些好奇的看了这络腮胡大汉一眼:“哦?这和摄政王妃有什么关系?老夫记得,摄政王王妃是苏建章那个老匹夫的女儿吧?”
络腮胡大汉点了点头:“您还别小瞧了这姑娘,她可真不是个一般人,咱们的人回来汇报说,这摄政王妃精通医术,即便是太医都有许多赶不上她的。”
梁王倒是有些了然:“这老夫倒是有些印象,这摄政王妃的外祖父不就是宫中的御医吗?不过这御医的手艺不都是传男不传女,怎得竟让一个小小的女子给学了过去?”
闻言,络腮胡大汉也有些不解:“这末将倒是不怎么清楚了,只是有一点,这摄政王妃还经常给摄政王出些点子,虽然都是些奇招,但是我们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呵,奇招?不过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不过你说的对,我们倒也不能对任何一个放松,毕竟老夫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这个摄政王妃,多派两个人观察观察吧,别让一个区区女子坏了怎么的事。”
梁王是一个十分重男轻女的人,他上战场多年,信奉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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