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安阳的能力的确令人乍舌,虽然她现在还在学校里,但是听那些同学们也经常议论,家里的大人们有多欣赏和畏惧安阳。可是即便是再厉害,事情还是在那里,忙还是忙的,这么忙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送她上学了。
“司机送我就可以了,你忙你的吧!”安月急忙拒绝,她是安阳禁脔的事情不止是在学校里,在他们这个圈里都不是什么新闻了。为了这个夏宇一直跟她别扭着,是心里的一根刺,虽然她一再跟夏宇解释她和安阳之间是清白的,可是也是心里的禁忌,要是被夏宇看到安阳送她,不知道又该怎么误会呢。
“没关系,我今天空闲。”安阳擦了擦嘴站起来,语气平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安月撇了撇嘴,他就是这样,自我为中心地为她决定任何事情。
说是送她上学,还不是司机开车,他和她坐在后面。因为又被决定了一次,安月心里有着小小的怨气,一路上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她不说话,安阳也不开口,气氛挺诡异的。
车子一直开到教室楼下,安月下来,安阳也跟着一起下来,没等安月反应过来,安阳就把安月给压在车子上,来了一个轰轰烈烈地告别吻。
吻完之后还舔了舔嘴唇,两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说:“好好学习,我走了。”
说完优雅地又上了车,车子嗖的一声离开这里。
安月还是一愣一愣地站在那里,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她,看的她都有想死的心,猛一抬头,看到楼上熟悉的身影,却在她抬头时迅速地闪出实现。
安月急切地奔上楼,果然看到夏宇站在望台那里脸色苍白的发呆。
“夏宇,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至少不是她想要的。
夏宇抬起头,嘴唇哆嗦着,年少的爱情就这样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冷笑着说:“安月,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连手都买来得及牵的人,脖子上却有着暧昧的吻痕,夏宇伤心欲绝地离开了这里。
安月愣在当地,她的初恋才刚刚露头,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被安阳扼杀在了摇篮里。
三天后安阳看着手中的资料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还是让助理马上去安排,让夏宇的家人将夏宇送到国外去。倒不是怕他们旧情复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他爸爸从从小就教他,要防患于未然,将一切有可能变为暧昧的微小事物在还未成型时一律扼杀在摇篮里。
“安总,安先生打电话让您有空回A市一趟。”助理又将今天接到安梓俊电话的事情告诉安阳。
安阳点点头,是有好久没回去了。马上将手中的动作做完,然后乘车回家。
当进门的那一刻,安阳淡漠疏离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少年原有的俏皮模样,这是安梓俊强制性交代他的,他们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他是无所谓,但是一定要让周晓白充分感觉到拥有一个正常儿子的幸福感。即便是他心里年龄已经到了六十岁,也要装出十六岁来讨她欢心。
不然,就将安月给扔出去,而且保管他绝对找不到的。
只不过今天倒不用很装腔作势,一进门就看见一张麻将桌摆在客厅里,周晓白、安梓俊、高宇杰和北京来的小堂姐打的正起劲呢。
听说是最近小堂姐刚刚学会了打麻将,于是到处找人拼杀,在北京打的人都烦死了,就跑到A市来找六叔,也就是他爸爸安梓俊,只因为安梓谦的一句话,说安梓俊的麻将曾经是打的天下无敌手,小堂姐就立马杀过来了。
“阳阳回来了,”周晓白看到安阳进门,立刻眉开眼笑地叫了一声,很想将手里的麻将扔下去陪儿子,不过没敢扔,扔了估计安熙洛会发疯吧!
不过安熙洛不发疯,安阳听到母亲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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