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醒醒!安苒!“
林慕白拍了拍她的脸,她不耐的扭头:“别吵,我想睡……”
林慕白扣着她的手腕几秒,很快起身,他必须马上给她降温,买药。走到盥洗室,一眼便看到了地面上湿漉漉的睡袍,他愣了愣,很快找到毛巾,用冷水拧了拧,走到房间,盖上她的额头。
冰凉的感觉,觉得火热得到了一部分释放。安苒舔了舔唇,做梦的感觉真好,浮浮沉沉的,虽然也觉得难受,可是身体的难受跟心理的难受相比,还是身体的难受比较容易忍受。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心里的伤,太疼,没有知道。
怀里的熊儿还在,没有人知道她会有这个习惯,她必须抱着熊儿才能睡着。所以说,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女人吗?明明那个男人如此刻薄无情,却还要抱着他送的礼物,不是她不想忘,而是……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习惯,当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对林慕白的爱,就是一种可怕的习惯。所以,在他再度 进驻到她的生命时,她才会再度成为那个软弱的安苒,甚至一个画面,都足以让她崩溃。
额上的毛巾被撤下,冰凉的感觉再度让她舒适,有人拿着棉签蘸着水涂在她干燥的嘴唇上,是迈克吗?她好想开口说谢谢他,只是,却发不了声。
“安苒,吃药。”
有手撑起了她的身子 ,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是沉重地无法抬起来。恍惚中,苦涩的药入口,她从来都是讨厌吃药的,觉得喝不下去,却感觉有另一种甘甜和柔软,强迫那些药汁入口,她分辨不清,脑子再度浑浑噩噩。
只是想睡,想睡而已。
感觉好累好累,只想这样沉沉睡去。
林慕白不舍地离开了女人的唇瓣,嘴上还有着苦涩的药味,她不爱吃药,从小就是,他知道。她会常常把药偷偷倒掉,装作已经吃过的样子,硬生生地让自己的病拖上十天半个月才好。
他也见过她大碗大碗地吃草药,那是他的母亲给她炖的草药,说是喝了能很快怀孩子,她便皱着眉头全喝了。只是,他若是从来不碰她,她怎么可能会怀孩子?林慕白握紧了安苒的手,放到脸上。他明明那个时候也是会心痛的,也是有感觉的,为什么竟然会对着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嫁给他之后,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丈夫,是一个该死的男人!
所以,即便安苒怎么对待他,都不会错。他明明看到了安苒对他的用心,为他的改变,却骄傲得不愿承认自己的感情。
床上的身子扭了扭,安苒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林慕白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像是退了,出了很多汗,连睡衣都湿了。
他在心底松了口气,能出汗是好事。只是这睡衣……他犹豫了一下,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内衣,一套睡衣,又准备了毛巾和温水。现在的她,需要把身子擦洗一遍,再换上干净的衣服。
轻轻掀开被子,手解开睡衣的扣子,她的身子差不多被汗水浸透了,身上的皮肤带着汗水的粘腻。扣子朝下解开,林慕白觉得自己的呼吸紧促起来,女人娇柔的双峰弹跳眼前,一道诱人的风景。他咽了咽唾沫,将她的睡衣卸下,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上半身。
明明是一件简单的活,某人却是干得艰难。喉咙窜上来的热烫,让他想要移开视线,偏偏没有办法。
闭着眼睛换好衣物,林慕白脸上的汗便啪嗒滴落了。
其实,他需要做的是,冲一个冷水澡,马上熄灭自己的念头,否则,他都无法保证自己接下来会对着这个女人做什么。
无法冲澡,林慕白把自己的头在冷水下使劲地淋了淋,擦了把脸,才再度走进房间。换上了舒适的衣服,女人似乎睡得更为安稳,脸上的红晕渐渐减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度退了不少。
呼了口气。
静静地凝视这张脸。
睡眠中的安苒,很恬静,很美好。只是他知道,醒过来之后,她会马上变成一只刺猬。为了躲避,她甚至找来莫须有的男朋友,只是为了让他死心。
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地伤了这个女人的心了,她厌恶他,痛恨他,不愿意他再度打扰她的生活。可是安苒,怎么办?失去你的日子太过痛苦,我没有办法再失去一次……
可是安苒,怎么办?明明早就是爱上的那个人,却是愚昧地不知道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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