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四年之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那样的感觉……
他觉得血液之中有什么就要涌出,那样满,那样满,满足之中又带些微疼。
只是,这个女人……他艰难地垂眸,看着怀里雪白娇小的身体,倒吸冷气。他说过今天放过她,她这样的举动……
她抱得他那样紧,彼此之间没有衣物的遮挡,所有的曲线在清晰感受的同时挑战着他的极限。欧以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丢掉手里的睡衣,一把抱着她到了床上,扯过薄被。
“怕打雷?”声音嘶哑,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么大的人,怎么像个小孩?”
“……”顾晚咬唇。小的时候,打雷她就会搂着爸爸睡;长大以后,就会搂着信妈。一阵阵的雷声勾起的恐惧,不是一点点,这四年独自一个人,以为自己可以变得坚强一些,却还是在每次打雷的时候,抱紧了毛绒熊,可还是会觉得不安定,常常惊得浑身是汗。
她常常会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可是记忆之中没有与雷声相关的恐怖记忆,所以,医生也无法解释清楚。
雷声渐止,铺天盖地的雨声哗哗而来,比之前的猛烈了不知多少倍。顾晚的呼吸渐渐均匀,这才惊觉自己就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地黏着他,她在心底暗呼一声,挪了挪身子想移开。
腿被瞬间夹紧,他一个翻身,手撑着床,漆黑的眸子深了色泽,顾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已经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带着抑制,却依然汹涌,顾晚支撑不住地抓紧床单,他的舌不住地纠缠,勾卷出她的舌尖,疯狂地共舞。下半身的肿痛需要寻求一个突破口,他的额上已经密布汗水,单纯的吻足不以解除他此刻的饥渴。
“不……不是说今天……”
他的唇偏离之际,她喘息着开口,声音却带着诱惑,那样的娇媚让他一阵心驰荡漾。
“疼吗?”
垂眸望去遍布的伤口,他低头一一轻吻,整个人就要炸开,却还是极力隐忍。腰上那道伤口太深,他的手指轻轻一碰她浑身就在颤抖。欧以宸咽了咽唾沫,在她耳边低语:“做的时候,会不会疼?”
顾晚红着脸点头,不敢看他燃着欲火的眼睛,有吻雨点一样地在睫毛、鼻子、耳垂上落下,他沙哑的声音满是蛊惑:“丫头……帮我。”
“嗯?”
欧以宸又倒吸了一口冷气,简单的一个单音节的字,似漾着春水,他觉得身下的胀痛感又强烈了几分,撑着身子看着这个诱人的女人,有汗珠落下。
“下面不能解决,用手帮我解决。”
顾晚愣愣的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抓住她的手朝着身下探去。
“啊!”
顾晚惊叫一声,烫着脸想抽出手来,却被牢牢握住。她咽了咽唾沫,眼睛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摆才好,热烫感一阵高过一阵。
虽然跟他在一起那么多次,可是,这是第一次……她羞得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引导,时不时地吻她的唇,撩拨得她的身体也轻轻颤抖。
有种折磨,比较磨人,当然也带着羞涩和甜蜜。
结束的时候,他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别动不动让我不能碰,我不会每次都这么好心放过你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