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欧以宸?白茹笑了笑,心底莫名地有了一丝喜悦,那种较劲之下优越感的喜悦。
“欧总可真是有本事,把自己的企业管理得井井有条,我先生经常在我面前夸赞他呢!听说他年少有为,是个商界奇才,夫人真是调教有方。”
“哪里。”白茹微微眯了眯眼,望着秦挽歌毫无遮掩的眸子。经历过那么多,真的可以毫无波澜吗?如果她是顾馨儿,那么,她的出现,是来报仇的?如果她不是顾馨儿,试问一个孤儿,哪里的姐妹?
白茹觉得头疼,担忧夹杂恐惧,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个秦挽歌所有的一切。她吸了口气,平定自己的心绪,还是觉得有无尽的恐惧源源而来。
人最大的敌人,不是朋友,而是自己。
忽然觉得很疲惫,似乎习惯了在窗前发呆,打开窗户,空气中还是夹杂着草木的香气,她闭着眼睛,呼吸着大自然的感觉。
什么都在变,为什么不可以保持曾经的美好?为什么不再纯净,夹杂了那么多的……利、欲。不就是这两个字吗?人的心掺了杂念,便什么都可以是假。谁会想到当年纯真的孩童,心早已扭曲了呢?
所以,夏盈盈亦是不幸的,因为有这样的父亲,可以把利益凌驾于任何东西之上。而她的母亲……
顾晚咬了咬唇,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其实,她不愿意相信父亲是这样的人。那个曾经在她心里神一样的男人,为什么一点一点地被侵蚀了呢?
“穿着高跟鞋站了几个小时,还没觉着累?”有温热的气息在脖颈的位置,酥酥麻麻,这种气息自然已经熟悉了。
窗户被关上,人也被领回了床前,他脱下她的水晶高跟鞋,拿着手里翻转了一下:“那么高的跟,还没受够?回房间也不知道换双鞋子……在想什么?”
很多时候,她的眸子都是迷离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不似从前,他只要淡淡一眼便可以窥视她的内心。
顾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脱口而出:“在想我爸,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欧以宸的脸色冷了冷,脱下她的另一只鞋子,把拖鞋套在她脚上:“伤口还要上药,我帮你洗澡。”
额?话题忽然转换让她一下子思维有些空白,很快脸色发红:“我自己可以的,算不上伤口……我,我自己可以的,喂,欧以宸……”
抗拒声还是吞咽了下去,他已经抱着她走进浴室,她的垂死挣扎只是徒劳。
因为身上伤口密集,所以选择淋浴更合适一些。欧以宸放下她的身子,熟练地解开她身上的腰带,长裙一下子滑落到脚踝的位置。
顾晚红着脸,眼观鼻,鼻观心,她真的不是矫情,她也很想自己能大胆开放无所谓一些,可是……她真的做不到。脸上的热度和身上的热度像是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攥了攥手心,试图让自己能够变现得正常一点。
只是,当他的手指直接对准了她的胸贴时,她还是无法淡定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脚趾,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
偏偏他的手指却不放过她,伸手掀开了透明的胸贴丢到地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胸前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头顶那道炙热的目光,顾晚咽了咽唾沫,脑子里一片混乱之时,被拉入莲蓬头下。
温热的水从上面喷洒而出,淋到身上,还是会有刺刺的疼痛,那些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她倒吸了口冷气,原本绯红的脸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