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担心的吗?欧以宸生生地咽下后面几个字,看着她秋水一样的眸子,忽地俯身袭上了她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在海边时那种挣扎和绝望,和偶尔焦灼的希翼,像是一团火折磨得他整个人发疯。她却是用着这样无波无澜的眸子望着他,告诉他:“没什么不对。”
肺里的最后一丝氧气都被夺走,他才离开她的唇,黑眸眯了眯,落在那略微红肿的唇上,大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子抱到了桌子上。
顾晚低呼一声,他整个人便不由分说地压上,唇压上她雪白的脖颈,轻轻一咬,一吮,放开,便是诱人的花朵一般的吻痕。
“啊!”他粗鲁的动作引发脚心的痛感,顾晚轻呼了一声,他止住了动作,看着她蹙紧的眉心,不由锁住了那半边已经褪去却仍可以看到痕迹的脸:“谁打你了?”
“没有。”心底微微一痛,她扬了扬下巴:“是脚底疼。”
欧以宸冷哼了一声:“又是脸痛又是脚痛的,还敢一个人跑到办公室让我找,顾晚,你还真长本事!”
“我已经用手机短信告诉过你了。”幸而知道他不讲理的个性,明明给他消息,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手机?欧以宸愣了愣,看来,这个扔手机的毛病得改掉,消息会不定时出现。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别以为转换话题就好了。脸上这一耳光,谁打的?你如果不回忆起来,我不介意去一个个找指纹!”
脸上这一耳光,谁打的?你如果不回忆起来,我不介意去一个个找指纹!”
顾晚的身子僵了僵,想要说她想留下看看文件,但转而想到这么个霸道的男人,基本上不会同意,也就乖乖住了口。
只是,他的问题,太过可笑。她还要告诉他,因为她是顾唯宪的女儿,所以他的母亲华丽丽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吗?
不,她不想说。根本就不想提及过去的事情半分,再说,她说了,难道他还会跑去质问她的母亲?
连她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个耳光,或者是应该受的。一条人命,世界上有什么比人命还要重的?
走到门前,才发现车子已经被林慕白开走了。欧以宸低咒了一声,刚刚心急火燎的没有开车,手机也没带,夜色已经深沉,他思虑了一下,便大步朝着离这个地方最近的一个酒店走去。
“阿嚏!”又是一个轻轻的喷嚏,欧以宸停下脚步,拧眉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一刻心情的宁静,怕是自己才可以体会。
“穿这么少,冻死活该!”虽然语气恶劣,他还是脱下外套,盖在顾晚身上,又抱着她往前走去。
“去哪儿?”走了一段路,顾晚才意识到他并没有开车,扭了扭身子,“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真长本领,脚心扎成这样还能走?你以为是超人?”欧以宸没好气地冷睨了她一眼,“逞强也要有个限度。”
顾晚不再吭声,又听到头顶夹杂着火气的声音响起:“手勾住脖子,不知道自己很重吗?”
“……”
好吧,她反正不说照做就是了,连不说话都可以惹恼这尊佛。顾晚撇撇嘴,既然不拒绝,那就享受。她的头微微朝着坚硬的胸贴缩了缩,胸口有什么蠕动的感觉,暖暖地占据了心,欧以宸的身子微微僵住,脚步放慢,有一片柔软,轻轻触动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