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揽进怀里,“不想让别人看你,靠近你,希望你的美,只为我一个人而展现。”
“会不会太自私了你?”我佯怒地斥责他。
“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的唇滑过我耳际,低语道。
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很快。
他扳过我身体,注视我,托起我下巴,然后吻下去充满烟草气味的流忆,一点一点地融进了我的生命里。
距离妈妈婚礼还有两天的时间时,妈妈让我和流忆去机场接人。并不透露是谁,只说按吩咐去做就可。
很早就在机场候着,流忆去买热饮,我无聊地玩着简单的手机游戏。广播突然响起,大量的人群从出口一涌而出。我望去,一个穿着高级西裤配衬衣的男人映入眼帘。他推着行李箱,走在他右边的是穿着漂亮长裙的女人。
“爸爸。”我惊叫起来。
男人听到叫声,向我望过来,直接就扔掉行李向我冲过来。
他将我抱起来,一连转了好几圈。
“很想你,木木宝贝。”爸爸说。
“我也是。”我咧着嘴笑。
这时娟姐推着爸爸扔下的行李走过来,温和地叫了我一声,“木木。”
我嗯地应了一声,就没说话。对她,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木木长高了。”娟姐说。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望着地面。此时,流忆提着热饮走过来,爸爸和娟姐都好奇地望着他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我手里。
“他叫流忆。”我介绍说,“忆,这是我爸爸,和娟姨。”
“您好。”流忆伸出手去,与爸爸对握。
爸爸像察觉到什么似的,上下打量流忆,慢慢露出笑容,对我说道,“一表人才。”
只有娟姐,眼里闪过很复杂的光芒。
我命令自己忽略,并装作很轻松地去勾住爸爸的胳膊,愉快地说,“爸爸来几天就要宠我几天。”
爸爸立即笑得爽朗,“好,任丫头随叫随到。”
气氛很好。没有我想象中的糟,因为爸爸心里还有我。
流忆去叫车,娟姐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不搭话,很安静地走路,像沉溺在某种思绪中一样。我于心不忍,强迫自己去亲近她,“行李这么多,让爸爸来推好了。”
娟姐抬眼望我,有些呆傻。爸爸见状,退回她跟前夺过行李箱,并用手肘碰碰她,像示意什么。可娟姐还是一副愧疚的复杂表情。
我有些难受,跑过去,勾住她胳膊,尽量用轻松的笑脸去迎道,“娟姐,我们回家。”
娟姐努力地点头,眼里分明闪着异样的光芒。
家不大,却坐满了人。
妈妈,爸爸,男人,娟姐,流忆,我还看到陈鸿。
那个家伙从我们回来后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恨恨地斜视着流忆。好在,流忆是厨房的骨干,全心帮妈妈做菜去了,才没有激发他的情绪。
我有些担忧地坐到他身旁,压低声音对他说道,“鸿哥哥不该是这种表情?”
他闷声闷气地端起饮料,一饮而尽。
“鸿哥哥”我抓住他的手掌,担忧地望住他,不管怎么样,这种场合,不适合提起那件事。
“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快乐。”我接得很快。
他望我一眼,便不再说话。
“鸿哥哥”
他掏出烟来,叼在嘴里,一只手抓起打火机,打着,将烟送到火焰上。
我垂下眼皮,望着地面,然后说,“我希望我们都能快乐,你,我,妈妈,叔叔,我们都可以很快乐地生活。”
他手动了一下,反抓住我的手心,“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很快地瞄一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流忆,他很专注,像在切着什么。我只好对陈鸿点头。
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坐下,陈鸿的烟已抽完,又想掏第二根,我立即按住,“你要变成烟鬼是不是?”
“觉得很压抑,很苦闷,不知为什么,感觉活着没意思。”他双手抱头,道出心里的积郁。
“和嫂子没有缓和的余步了吗?”我想,一定是因为她。
“别提她。”他粗暴的吼我一声。
他在发泄。
我并不悲伤,只觉愧疚。是我毁了他的爱情。
“木木。”他柔声地叫。
“嗯。”
“让我抱抱你好吗?”
来不及回应,整个人就被他拉至怀里。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反正他抱我抱得很紧,我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始终没有挣扎。也许他很痛苦,毕竟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孩,不会说分了就能放下了的。
“不要悲伤,不要想过去,不要不快乐,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鸿哥哥。”
“好。”
“以后你就是我名符其实的妹子。”
“我很喜欢鸿哥哥。”
他声音开始哽咽,“我也是,很喜欢木木。”
这是好事,他为什么要哭?
“我们回去吧。”他突然放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