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在这会儿,柳思辰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在山槐面前的兽皮上坐下,一副理所当然的开口:“你既已认了我爹为义父,那你就是我哥了。”
“我可不管,在这儿我要坐在这儿,你也不准赶走我,不然就是不忠不义不孝。”
听得明白吧,教了他们人类的语言,却没有完全教化,仁义道德恐怕还不懂。
果然山槐起了身,只露出的那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柳思辰,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闯我洞府。”
说着,他就要动手。
柳思辰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然开口:“所以你这种打女人的男人,注孤生,难怪找不到媳妇。”
山槐的手忽然停下,疑惑的问道:“注孤生是何意?”
“注定孤独一生。”
柳思辰一双水灵灵的杏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原本的气焰变弱了,话还是补充完了,明明害怕他下手打人,却还要故做坚强。
山槐收了手,半晌才补充了一句:“我不曾打过女人。”
只要不打她,柳思辰还真管不了他以前有没有打过,眼下要她待在那杂草丛生的山林,她可是不敢的,见对方没有再赶自己走,便顺着话说道:“你不曾打过,那个女人离开你,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多半是你性格不好。”
山槐再次疑惑的看向她,似乎受了她的点化似的,想了好久便问上了,“你的意思是,我这样的她不喜欢?”
柳思辰想也没想的点头,“强扭的瓜不甜。”
她虽不知道这人为何一直找不到媳妇,但就拿符辰当初强迫她时那样,一般女子早吓死了,怎么可能嫁给他。
好在符辰长得一张俊脸,眼前这人一直蒙着脸,多半脸上有疤痕,长得不入眼,或者有隐疾。
山槐陷入沉思,随后他从怀里拿下一缕女人的头发丢入了火堆,柳思辰吓了一跳。
这时代的人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是头发也不是随意剪下来的,何况将自己的头发交给男子,那可算是定情之意了。
坐在一旁默默地没有再出声的柳思辰,以为今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谁知山槐对着火堆开了口,可说出来的话却再一次吓到柳思辰。
“义父只带符辰出山,我们几个都不服气,于是先后也相继出了山,我出山后,遇上一位权贵女子,当时车队被山匪劫持,我不过是顺手救下了她。”
“她是我出山后第一次看到的女子,年纪不大,身姿娇小,长相倒还如意,最是喜欢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感觉一个手指都能摧毁她。”
“正因为这样脆弱的她,我成了她的护卫,一路上她对我极好,很是关心照顾我。”
“只是回到她的家乡后,她却对我冷淡了,甚至都不再见我,还将我安排在马厩养马。”
“开始我不明白,许是她嫌弃我了,于是将她出行的马养得健壮无比,还驯服了一匹好马想要送给她。”
“可是得来的却是她已经与他人定了亲事的消息,再过两月就要成亲了,我更是想明白了,明明回乡的路上,她一直对我温言软语,还亲自做吃食给我吃。”
“为何回了乡就不一样了,于是一日夜里我将睡梦中的她掳出来,对着明亮的月光,我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