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溪看着倒在自己腿上的男子,身边的内卫快速的将箱子里面的插栓恢复,然后封闭这边的门道。很快,就清晰地听到了在隔壁传来的暴虐的寻人声。
“你是谁?”木承泽压抑着,浑身绵软,使不出力气来。
女子很是妖媚,看得出不是中原人。棕褐色的头发和琥珀般的眸子可以看出,鲜卑人的血脉。让他更加烦躁的是,那个女子嘴角勾起的不经意间的嘲讽和那已经攀上他脸颊的芊芊手指。的确很不错的手,保养的十分好。但是此时他更愿意回到他的皇宫中,去享受那些妃嫔的抚摸。
“眉若柳叶,夫如玉。眸闪星辰,朱点唇。妖细长颈,引銮驾。芙蓉裙下,万般红。”张云溪出口成章,娇柔轻软的声音,如同搔过心头的羽毛。木承泽承认,这个女人很媚。一身妖红色的胡衣,在这种地方很是适合。但是从她那酒碟和抿唇而笑的姿态,却能以稀辨别出大家教育的痕迹。陇西吗?
张云溪手指轻轻抚摸着枕着自己大腿的男人的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断掉的可能。她轻轻抿了口酒:“木承泽,当今皇帝?”
如同流莺翠鸟的声音,勾的木承泽邪火肆虐。但是他没有力气动弹,所有的意志都用在维持神智上面了。
“我叫张云溪,洛水张家嫡次女!”张云溪含笑看着瞳孔明显收紧,然后身体紧绷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我们来谈个交易,看在你还能维持理智的情况下。”
她从一边的的柜子里抽出两张纸。她含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放下酒碟,拿出其中的一张和一盒印泥:“都说九五至尊受天地庇佑,这张呢……是一份契约,意思是如果你签了你就归我所有了。不过我估计成功率不是很高,但是总要试试不是吗?所谓的天命……呵呵……”
“你若敢……我不会放过张家的!”木承泽恶狠狠地看着张云溪。
“的确呢!若是我,也会如此!”张云溪表示理解,她拿过木承泽软绵绵的手,拿着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拇指沾了印尼,然后在那张厚实的微微发黄的纸张上按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失望:“阿拉……真的不行呢!”
她低头看着木承泽,挥舞着那张契约,然后夹在两指间,很是贴近:“不过,我们可以尝试另一张。不过我觉得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我的皇帝陛下!”
“哼!”木承泽给了她一个冷哼,他不想把力气耗费在这种无用功上。他只盼着,他的人发现他失踪后快些找过来。然后将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地方一起毁了。
“不领情吗?”张云溪微微眯眼,俯身很近的贴着他的唇边舔了一下:“我的契约,可是很难受到天道阻碍的。既然跟你无法签订成功,就证明这片土地上的规则在守护你。天命所归,这不是好事情吗?”
“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木承泽有些咬牙切齿的瞪着胆敢调戏他的女人。
“好吧!”张云溪决定不去就觉那恶狠狠地眼神,实际上她一开始就没想到会这么快碰面。而且,跟预料的还要让人愉悦。当然,那张契约无法实现也是早就知道的。不管怎么说,皇帝代表着一种命数和规则的牵制。在双方牵制的规则层面上来说,她终究弱了很多不成功也是在所难免的。鸡蛋肯定吃不掉篮球不是。
她拿起另一张契约,然后甩手间一式两份:“这只是很简单的跳跃,你无法伤害我、林家和张家。同样的,我也不会伤害你,以及你的皇位。毕竟我对那个没兴趣不是吗?唯一算是严苛一点的,不过是对伤害增加了限制罢了。你若是伤害了我、张家或者林家,那么这种伤害就会反射到你身上。比如,你杀了林家一个人。你的手指或者手臂就会失去作用。以此类推。很公平不是吗?毕竟,您要记得,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自己按上了手印,然后重新拿起木承泽的手也按了上去。契约很容易达成了,那一刻木承泽明显的感觉到在他的身体里似乎融入了什么,让他丝毫不敢去想伤害这个女子。该死的……妖孽!
张云溪对于契约成功很满意,她看着慢慢消失的两份契约。
木承泽怒火中烧的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妖孽的女人,妖法……
他努力张了张嘴,都没说出来。为此他十分恼怒,但是身体绵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这个女人……该死的……一定连凌迟处死。
木承泽活的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向杀了红玉,但是在几番较量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媚的男人很有一手。而且,那个契约的限制不知道具体还涉猎了什么。那个妖女敢如此放开他,就肯定有后手。
换了一身衣服走绕过弯弯绕绕的密道重新进入大厅。吕墨尘的眼睛就像要突出来一样盯着那跟红玉看似谈笑风生的人。红玉……他握紧拳头。
木承泽目光冰冷的看了吕墨尘一眼,然后跟着红玉上了二楼重新进入那间包厢。此时张云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清雅的灰白柳黄相间的田字衣。简单的卷云髻插着小巧的两根金簪,很是清雅。
他冷哼一声坐在摆放靠窗的地方,看着坐在对边可以避开外界视线的女人。
“繁花似锦,很不错不是吗?”张云溪抿着茶,看着在下面或者四周寻欢的人。
“妖女!”木承泽撇撇嘴,交叠膝盖靠着椅子看着微微一笑,妖媚的女人。她红唇轻启:“可不能这么说哟!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修道之人。”张云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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