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还好吧?” 那人放下林花开,关切地问道。林花开摇摇头,忙着四处寻找刚刚偷东西的骗子,怕他推开自己后趁乱跑走。
驾马车的小厮赶忙跳下来,替救林花开的人拍着身上的尘土,“主子!有没有伤着?”
那人说无妨,转眼看向林花开。善绫沫走到林花开身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不停念叨‘吓死我了’。林花开轻拍着她的后背,连声安慰,眼睛还是滴溜溜地转着,试图找那个骗子,却毫无所获,“可恶。”
“在下确实可恶,姑娘骂在下几句也是应该。刚刚让姑娘受惊了,可有伤到哪里?”林花开心想那句可恶又不是说你,这才刚看向救自己的男人,见他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身着上乘的白色布料,衣边滚着暗金色的花纹,腰间缀着汉白玉玉佩,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旁边那个之前替他赶车的小厮,现在一改凶神恶煞的面貌,奴颜婢膝到骨子里的狗腿样,让人看着就反感。
“没事。”林花开懒得跟他多费唇舌,既然马车是他的,那就也没必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了。眼下她还是急着去寻那个小偷的踪影,拽了善绫沫便要走。
“哎!我们家主子跟你说话是瞧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那赶车的小厮见林花开二话不说要走,反倒口出狂言。
善绫沫一听就怒了,“我说你是哪来的,你家主子都没说什么,哪儿轮得到你啰喳!狐假虎威也不分分场合,你家主子没教过你说人话啊!那马车驾那么快我还没说你们呢,你先不乐意上了,这是市集,你弄个马车往哪儿跑不好,偏往人多的地儿凑!我看是存心给你家主子丢份儿呢,这下倒好,他在地上滚了一滚,你也幸灾乐祸的开心了!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下人,倒是个忠心害主的好典范。”
那小厮气得指着善绫沫的手都颤了,“你,你……”
善绫沫也不等他说出话来又开始说道:“你什么你啊,话都说不明白,长着个破嘴是用来喘气儿的吧!我看你这个熊模样,赶紧回娘胎里接着窝几年再出来,别跟这儿添堵了~姐姐我看着都嫌碍眼!我瞧着你也就是……”林花开见那小厮脸色都青了,忙拉着善绫沫不让她再说了,这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她再这么骂下去,得罪了什么达官贵人可大大不妙。
周围的群众听着善绫沫这嘴皮子如崩豆儿般的换着花样不带脏字的骂人,都感到格外有趣,有几个人还大胆地吹起了口哨,可劲儿地给善绫沫鼓掌。
善绫沫乐得跟花儿似的,双手一抱拳,便如街上杂耍的卖艺人,朗声道:“小女子给各位相亲献丑了,谢谢大家捧场~”
林花开真是哭笑不得,突然见空中燃有烟花,正是花开从善用来彼此联络的‘花千寻’,就使出全力拉着善绫沫离开。
“姑娘,”白衣公子叫住她们,从怀里拿出一大锭银子,“这些全当是在下的一点补偿,姑娘掉的这些东西,随后我会叫下人买了送去贵府。不知姑娘家住哪里?”
“不用。”林花开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善绫沫就走。
“我呸!以为自己什么德行~”那小厮气哼哼地说道:“她们这么猖狂就是因为不知道主子的身份,待知道了不吓死她们!”
“大方洒脱,当得佳人二字。”这白衣公子望着二人的背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佳人?那红衣服的姑娘倒是长得漂亮,可嘴也忒损了。”小厮不满地嘟囔着。
“我说的是穿月白衫子的那位姑娘。”他横了一眼旁边的小厮,“还嫌丢人不够?你去账房领了这个月的月银,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花开和善绫沫在附近的街道转了几圈儿,还是没看见溜掉的小偷。善绫沫抱着之前买的一大堆东西,胳膊都酸了,便说道:“花开,只凭我们两个,就算看见了他也抓不到人的,还是去报官吧~”
林花开一想她说的有道理,转而同她走到了衙门,找到门外的一个捕快,把之前街上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谁知那捕快笑道:“可巧,姑娘说的人,刚刚被人捆好送来了,现在就在堂上押着候审呢。”
林花开和善绫沫凭借之前燃放的‘花千寻’,找到了客栈,善绫沫急忙将街上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然后问道:“噬血盟的人不会连抓小偷的事儿都帮忙吧?下手够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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