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那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不用担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病的严重要去医院……”
“不,我吃药就行,不去医院。”烧迷糊了的林左宜还以为方志明是说要带她去医院,本能地连忙拒绝。
她生平最痛恨的地方就是医院,那里不知道赚了她多少眼泪和心血,她对医院里浓烈刺鼻的福尔马林消毒水味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方志明又说了些什么,林左宜没听清楚,她的手使不上力气,不听使唤地下滑,吧嗒一声,手心一空,无辜的小手机再次被她扔到地上。
又睡了一会儿,已经不是睡了,发烧温度太高,林左宜已经出现短暂昏迷的现象,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以为是困了倒头便睡。
电话铃声又响起,林左宜烦躁地翻了个身子,不理会它,手机铃一遍又一遍又毅力地响着。
无奈,林左宜探出手摸到地上的手机,抓起来塞到枕头底下,用力地压着它,不小心按到了绿色的接听键,电话通了。
“开门。”电话那端传来短促有力的声音,冷肃严峻地像块冰枕头,林左宜热得发胀的脑门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谁啊,烦不烦啊!”林左宜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无比的烦躁。
“我说快点开门!”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比刚才高了几十分贝,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急促缓重的敲门声。
“沈笑?”林左宜昏昏沉沉的大脑,猛地一清醒,从床上跳下来,肩上披着被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垫着脚尖跑去给他开门。
门锁刚拉开,整个门便被一阵巨大的外力冲撞开,林左宜躲闪不及,险些被人高马大的沈笑撞到在地。
沈笑身手敏捷,反应迅速地扶住了她,看见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线衣,裹了一条笨重的棉被,脚上连袜子也没穿直接光脚踩到地上,顿时又火气就大了。
林左宜没来由被他瞪得心虚,傻乎乎地直乐,脚底下忽然一空,沈笑弯腰连人带被子给她扛了起来,横在肩上,大步朝床走去。
气归气,沈笑的动作极尽温柔,轻手轻脚地把扛在肩上的人放回床上,林左宜在床上来回滚了两下,裹紧了被子卷成一条毛毛虫。
沈笑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手指路过她的口鼻时感受到她呼出来气息滚烫,不禁蹙眉,“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就今天有事忙,早上没送她去公司,小李又要送他去c市开会,只能换了个年轻的小司机送她,到了会后才听司机跟自己汇报说林左宜一天都在家里头没有出来。
司机是个年轻老实的小伙子,林左宜不出现他也不敢乱跑,乖乖的坐在车上等着,吃饭也没敢去,等到下午眼见着太阳都要落山,实在等不到人了,他才跑去向沈笑汇报。
沈笑刚前脚从c市回来,一听小司机的报告,便心说坏了,难怪自己中午给她打十几通电话没人接,就怕她是病了躺在家里没出来,心急火燎的扔下公事跑回来看她,果然是真的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