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在场,男人的话,总是那么直接,斐闻问道,“过些天我想带周玉回去。把户口本拿回来,把证先领了再说,我不能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我。”想到周玉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血,斐闻的心就跟针扎过似得。
沈笑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决定,“有把握吗?”
斐闻深吸了几口烟,烦躁的把它按灭,“僵这么多年,户口本一直给他们捏着,算给他们面子了。这次回去只是知会他们一下。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改不了什么。”
沈笑一拳砸在他的肩窝,“有事,吱一声。”
他的肩窝也反被斐闻砸了一下,“噢,对了,我带周玉一走,恐怕她有段时间不能给林左宜作伴了。”
“没事,我心里有谱。”当初那么放心她来参赛,就是因为有周玉这个熟人在,他不担心林左宜会受欺负,还能带她入入行,但她总归要长大,有对抗风雨的能力,不能总靠他护着。
好在,今晚她表现不错,至少没给人欺负了去。
斐闻一看他笑,就知道他想的什么了,“我以为我家周玉脾气就够坏的了,你家林左宜什么时候脾气也这么坏了?”修理人起来,都不带手软的。
“一直如此,从未变过。”想到她那张牙舞爪的模样,沈笑眉骨都生起笑意来,顺带把手里的烟给掐了,好在屋里两个女人出来之前,把烟味散掉。
“你不会是m体质吧?”斐闻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他,“王晓婷追你这么多年,对你百依百顺,要是知道你好的原来是这口,非得气吐血不可。”
“她跟我没关系。”沈笑难得一本正经的说事,斐闻也甩开嬉皮笑脸,本着过来人的架势传授经验,“没关系你可得撇清一点,女人的心眼比针眼还小,不然,到最后受罪的还是你。”
沈笑回他一副你真多事的表情,被连续丢了几个眼刀子的斐闻,看他神色不对,连忙转移话题,“我是相信您作风的,可别这样就觉得万事大吉了,晚上我可是看到江沅那小子了。”
余下的话,不用说,沈笑也明白了。
“你是想一对一的,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拿着一对多的想法?”作为兄弟,斐闻肯定是偏颇沈笑的,凡事都从他的角度去考虑。
“她不是那样的人。”
沈笑说着话的时候,已经扭开看向窗外,斐闻也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作为兄弟,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话带到,“我不是怀疑她的品行,就算她没这方面想法,江沅那小子肯定有那想法,而且他们还有两个孩子,现在江沅是不知道,万一他知道了,那可是亲骨血,他能不争?”
沈笑抿唇不说话,这个问题,方才在换装间,就窜入他的脑海过了。
“退一万步说,好,假设他是个孬的,就不要了,但他能一辈子不见孩子吗?到时候你要才怎么跟两个孩子相处?”斐闻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凌厉,“恩?拿什么身份?万一孩子到时候问你,为什么有两个爸爸,你怎么说?”
男人的想法永远要比女人理智,这也是这么多天明知道他俩闹了别扭,斐闻没有和周玉一样早中间当和事老的原因。
他不确定,沈笑和林左宜走到一起,对他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你觉得,林左宜配不上我。”这不是沈笑的疑问,而是肯定句,斐闻被他问的脸色一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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