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桌上就有餐巾纸,林左宜抽了一张擦去嘴边的水渍,“谁跟你说的。”
“一个播音朋友,嗓子好的没话说,就冲这点好多作者找他配广播剧。”
是有不少作者做广播剧,但很多都是请来的念白的都是业余的,“没想到还有专业cv玩这个。”
谢雨听她这么一说,心思一动,“那是我好哥们,改天要他给你也配个,保证让你在圈儿里躁动躁动。”
林左宜笑了,“姑娘,躁动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她只当谢雨是随口说着玩的,真心没想到就是这个玩笑话,最后的最后竟然是她的一丝救命稻草。
“艾玛,总算给你哄笑了。”
林左宜一愣,继而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冲动的年纪,她这次并没有去找沈笑要个清楚明白的说法,可人是感情动物,哪能那么轻易的就做的絶情断义。
自打知道他有未婚妻,心里就想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扰的她再难安宁。
谢雨就像那股柔风,轻轻微微的,却在她最软弱的时候,吹进了林左宜的心坎。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遇见太多的人了,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让人奋不顾身也要执着到底的去追寻,哪怕明知道是南墙也要撞个头破血流才罢休,却不知路途错失了多少的好风景。
林左宜低下头,等那股想哭的冲动过去,再抬头,谢雨就觉得那个骄傲的林左宜又回来了,“下午有特训要小心噢,我可不会手软。”
“who怕who。尽管放马过来。”
两人四目相视,忽然就都笑了。
周玉借故去洗手间,给沈笑拨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总不能在洗手间长时间呆,等她刚回到座位,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沈笑给回拨过来的。
林左宜和谢雨都看着她,周玉只好一捂肚子,“又来了。”说完向洗手间狂奔而去。
电话接通,话筒传来沈笑万年不变的嗓音,“哪位?”
周玉在想要怎么给他说:你家林左宜生病了?不,她还是直觉林左宜身体没问题。
那要不就直白点,你家林左宜在等你电话,魂不守舍的?
也不行,万一给林左宜知道是她给沈笑通风报信的,岂不是要遭殃。
她拼命的想措词,沈笑那边又问了句,“哪位?”
他那说话架势好像对方再不报上名号,就随时打算挂电话一样。
“我是周玉。”她听斐闻提过,沈笑的号码鲜少被人,在徽城除了玩的好的几个人,就只有林左宜有他的号码。
她还该感谢,沈先生今天破天荒的看到那么多通未接来电,给她回了电话。
“噢,有事?”
这人说话一向这么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嫌浪费?周玉真想问一句,你跟林左宜说话也这么省着词么。
这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到了嘴边,周玉是这么说的,“厄,你有空多和你家林左宜多沟通沟通。”
“嗯?”
“嗯什么嗯,你家林左宜状态不是很好,让你去慰问一下。”真是榆木脑袋,还和斐闻是患难之交呢,怎么性格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