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宜恨的牙痒痒,头一仰,把一碗姜丝红糖水灌了下去,辣的她直吸溜。
沈笑正在考虑要不要哄小盆友一样哄哄她,就见她放下碗,苦着一张脸,拎起挎包就要走。
“这是去做什么?病成这样了,还上班?”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比这更严重的,我也上过班。”
从她口中说的云淡风轻,感觉带病工作跟家常便饭似得,沈笑心里不是滋味,“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发现他脸色一沉,左宜却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又不是什么大事。”
沈笑一颗心疼的掉肚子里去了,偏偏说出来这女人也不会信,只会当他是嬉皮笑脸。
天知道,他认真着呢。
“你以前说过,女人能生孩子,又能兼顾挣钱养家,那你知道这世上为什么还要有男人这种生物吗?”
他把她喝过的姜丝红糖的杯子倒满水浸泡,然后就着她挂在门后的毛巾擦了擦手,顺带把她拎在手里的挎包主动接了过来。
“我没反对男人存在啊。”左宜一脸纳闷,歪着头看他,“这跟我去不去上班,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你这女匪气质,不适合卖萌。”他把她的头掰正,大手一拍胸膛。
“当然有关系,没听过一句话,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真到了要拼的时候,让男人上。你往前凑个什么劲。”
“这还分什么男女。”左宜噗嗤一声就笑了,“你以前也说过呢,一无所有,就是拼的时候。”
过去血的教训告诉她,靠海海枯,靠山山移,不想再经历一次一无所有的困窘,她就得时刻奋斗。
他跟在后面,看她拿锁要锁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淋了雨,今天还有雨,二次受凉就不好了。要不,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你从哪听的,还有雨?”左宜从走廊上的玻璃窗往外面瞅了一眼,“你看,都放晴了。”
“来的路上,听……听人说的。”他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竖起耳朵听天气预报的事情拎出来秀一遍。
送她到公司楼下,沈笑还是不放心,递过来一把伞。
“说是有台风和暴雨,部队这两天都在布置长江流域的防洪抗涝工作,晚上我不一定能腾出空来接你,这伞你拿着,以防万一。”
当左宜抱着一把雨伞,踩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步入公司,办公室顿时就骚动了。
薛景在她后面进来,从嗓子眼溢出一声嘲笑,“大晴天还带雨伞,过的太仔细了吧。”
说完,腰肢一扭,进了她的办公室,留下格子间一阵哄笑。
连宋荷风都忍不住凑过来,戳了戳她放在办公桌旁边的油面伞,“哪儿来的这老古董。”
左宜跟着也瞧了一眼,可不就是老古董么,直柄,弯把,银白色金属头铁尖,她还记得小时候打这种伞,撑开之后,还要把伞骨推上去卡住才行。
“朋友给的……”左宜怔了一下,对朋友她还是决定坦白从宽,“荷荷,这伞其实是沈……”
“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桌上电话铃声一响,宋荷风食指一竖打断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哎,每次都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看来以后谈话之前,要看黄历才行。
宋荷风很快回来,“你刚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等下班没人打扰了再跟你说。”她看宋荷风神色有些焦急,忙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宋荷风撅嘴,“还能是谁的,陈世美的。说我的设计不符合他们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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