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去买的你就算是不想喝也得喝。”要不然她可怎么进行计划。“你这个人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总是板着一副脸的样子,谁敢亲近你。”
被百里溪溪一把撞开的独孤凌天皱眉,这丫头今天喝错药了,居然这么热情的对他。“你没发烧吧。”
“托你的福,昨天被你那样送回家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百里溪溪咬牙,故意说道。
“砰。”一个不小心,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地。
“司徒小姐,你也来了,我还真没注意到你呢。”百里溪溪故作惊讶,“哦,对,我想起来了,你和凌天的联系房就在隔壁,看来我这几天都要打扰到你了。”
“哼。”还有脸说,独孤凌天不悦的接过百里溪溪的赔罪咖啡,毕竟昨天他也是冲动了点。
“你哼什么,我又没和你说。”百里溪溪越发觉得这独孤凌天还是做冰块好,一开口的话那绝对是个毒蛇冰块。
“你们要吵到别处吵,不要打扰我。”司徒寒烟冷冷的坐在那,头也不抬。
“那好吧。”百里溪溪都要佩服司徒寒烟的定力了,难不成她猜错了,这司徒寒烟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冰山臭脸男?
两人进屋,却没有关上门窗。
“你先弹一遍昨天教的。”独孤凌天指着钢琴。
百里溪溪想起李轩让她表演钢琴,虽然不乐意,但也是小心翼翼的尝试着磕磕巴巴的弹了。
一曲结束,偷偷的抬头,瞄了眼依旧坐在那里的司徒寒烟和紧皱眉头的独孤凌天,弱弱的问道。“怎么了?”
“虽然难听,但是大有长进。”独孤凌天倒算是中肯的给了个良心评价。
“那是当然,还没有我百里溪溪学不会的东西,你说我在学园祭表演钢琴怎么样?”百里溪溪笑眯眯的问道。
“脑袋真的坏了。”完全以为百里溪溪在开玩笑的独孤凌天想都不用想,就她这个水平一上台就得被轰下去。
“所以你要好好教我啊,而且我绝对不能对不起你的教导对不对。”
“你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她都这么好言好语了,这家伙居然还在挖苦她,要不是为了……为了小阿姨,她才懒得搭理这个自大狂。
百里溪溪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我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独孤凌天冷笑,想绕过去将钢琴盖子合上,却被百里溪溪牢牢的按住。“不行,我还要练习。”
“没天赋就是浪费,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这大小姐玩游戏。”
“不许。”
独孤凌天牢牢的向下按着琴盖,而百里溪溪则是坚决地一手推开,一手去拉独孤凌天的胳膊,两人推推搡搡的本来是十分激烈的打架,只不过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的视觉误差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司徒寒烟手里的杯子都要捏炸了,好一个独孤凌天,居然这么羞辱她,不仅让一个一窍不通的丫头到这里来还让她碰他们的专属钢琴,他可以退婚,但是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视她如无物。
“你们在干嘛!”
司徒寒烟冷冷的一声质问,莫名却让那两人感觉到无比的心虚,百里溪溪手下一滑,没使上力,而用力过度的独孤凌天就这么扑了上来。
“唔……”瞪大眼睛,百里溪溪大脑一片空白,不过本能的确实将那个比她还要震惊的人给一把推了出去。“你!我……”
“呸呸呸。”用力的擦嘴,好像沾上了什么病毒一样。
而如果说反应过来的百里溪溪是懊恼加厌恶的话,那么独孤凌天就是真正的傻眼了,复杂的从未有过的情绪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仓皇的临阵脱逃。
擦的嘴唇都红了的百里溪溪再抬头,那肇事者居然消失无踪了,“擦,跑这么快,到底是谁吃亏了!”
而一个跑了,另外一个呢……冰冷而哀怨的目光萦绕不去,百里溪溪全身一震恶寒,看向站在门口同样不知所措的司徒寒烟。“你全看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我和他没任何关系,你千万别乱想。”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司徒寒烟的脸色更加难看。“你说吧,你要什么。”
“什么要什么……”
“独孤凌天是我的未婚夫,但是他毁约,我颜面扫地,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这不重要,我是司徒家的大小姐,我不在乎。”司徒寒烟努力遏制着自己失控。“哪怕是感觉到他对你有那么一丝的不同,从你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你的靠近就会对我产生威胁。”
“我……”
“可是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屑耍手段,也不想为难你,你为何非要我难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