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血蟒不动手,为什么那个童子会要自己体内的祖灵。
原来是吕东华派来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了。轩辕紫衣死了之后,吕东华没有找巫仇天的麻烦,这就代表,没有了轩辕紫衣这个纽带,吕东华已经没将巫仇天当回事了。
而现在,不管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首领还是之前的童子,他们都一致要自己死。天上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张道陵。
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了。
张道陵和那女首领关系亲密,而张道陵的未婚妻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女首领自然想着为大哥出气,所以才会想着阉了自己。
而那个童子则是想要自己体内的祖灵,好回去跟吕东华邀功请赏。
想通透之后,巫仇天朝血蟒招了招手,示意一起离开。
血蟒一言不发跟在巫仇天身后,他不知道之前的举动是不是会让巫仇天不高兴,可却有难言之隐不知该如何启齿。
飞了近万里之后,巫仇天才道:“你早就知道他们是上面来的?“
血蟒道:“知道,不能说,说出来为我王带来祸患。”
“可我还是知道了。”
“我—一—本—读—小说 {y}{b}{d}{u}王亲自问出来,就代表那些人愿意你知道他们的身份,跟属下说出来,是两回事。”
“我还能不能信任你?”
“修罗族重誓,一日为王,终身为王。”
“可是我不放心呐!”
“我王需要属下做什么?”
“魔族精锐在那边和天上的人斗法,你带修罗族去将九黎大营的魔族脑袋提回来。”
“是!”
简单的一个字,铿锵有力,血蟒带着小世界离开。
巫仇天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下,四下一望,有岩石凸起,便蹲在岩石之下等待血蟒好消息。
坐在岩石下,巫仇天陷入了沉思。
他和血蟒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修罗王和修罗族的关系,也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这其中的纽带是他已经消散于天地之间的师父刑天。没了刑天传人这层皮,巫仇天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和现在一样对血蟒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作为首领,他不希望任何人在任何方面对他有所隐瞒,作为兄弟,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对自己说的。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离去的孔丘一一样,就像死去的晁任一样。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不能对人言的苦衷,而那苦衷,对于巫仇天自己来说,则是一种隐瞒。
这种隐瞒不能有任何疑心,一旦有了疑心,裂痕将会随着时间越变越大,直到全部裂开的时候,那时候,就是大家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突然之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了,好像一个牙牙学语的稚童不知道该选择先叫爹好还是先叫娘好。
使劲甩了甩脑袋,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自己的思绪,却发现怎么甩都甩不掉。
索性不再像这方面的问题,所有的忠诚都是因为缺乏背叛的筹码,在生死面前可能很多人都能够看透,但是在其他方面,不一定所有人都能看透。
自己身边不缺乏背叛,吴世为了情背叛,晁任为了师门背叛,北冥云为了野心背叛,一切的背叛都有一个动力在支撑着这些背叛者。
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换了自己在对方的境地,恐怕也会选择背叛,因为背叛从来都不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巫仇天,你疑心太重了。”想了半天之后,巫仇天自顾自地道。
血蟒飞往魔族九黎大营的时候就将骑鸟等修罗族首领从小世界中叫了出来,彼此之间的血脉联系让骑鸟等人清晰的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对此,吞云感到十分不满:“大哥,这小子如此不识好歹,为何我等还要跟随于他。”
血蟒闭口不言,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雨之前的乌云。
骑鸟淡淡道:“疑心是每个上位者都会有的心思,我王会怀疑我们,只能证明我们做得还不够好。”
干混坚定的站在吞云那边:“以我等修为,九州大陆何处不可立足,为何偏生要跟着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子?”
名不正,没有刑天亲口承诺,言不顺,此人自称刑天传人。
琅琊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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