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悲痛。
“父皇他……”李轼似乎看懂了那悲痛所代表的意义。
“你快去……你父皇将一切都留给你了……”沈荟如笑着有些悲伤,与此同时由有些甜蜜,这么多年皇上依然记得她,依然爱护她们母子,这一点就够了,她要的真不多。
“母后,你和我一起走……”李轼恳求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沈荟如想了想却是摇摇头,“轼儿,母后早就已经不属于那个地方了,你父皇已经不在了,哪里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离去吧,母后依然住在法华寺,有时间你就来看看我。”
李轼看着母亲的样子,心里世道,皇宫对于母亲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伤心之地,更是一个牢笼的所在,让裴绍安排安慰保护母亲离开之后,就立刻快速的冲进了皇宫之内。
听母后说,当年她就是冲过这个机关逃走了的。
而整个皇宫之中,丧钟不断的敲响着,整个皇宫,所有的人都穿着白衣行走,每张脸上都忧心忡忡,却看不到太多的悲伤。
这段时间皇上的病不断的发作,上次说是缓和了,如今却是轰然的倒塌下来。
他们一个个小声的议论,摇摇头,显然也觉得皇上死的有些突然了一些。
一时间却是更多的不安,现在后宫掌握在德妃的手中,皇上最为喜欢的儿子李迥却是谋反了,而现在德妃的儿子李懿和李轼这两人只怕又是一场龙争虎斗了。
“国不能一日无主,奈何先皇,旧疾来的太过于突然了,根本就没有立下太子,和下一任的继承者,所以现在我提议从先皇成年的儿子开始选择,只是这选以为明德圣君却不是一场儿戏,希望大家不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也不要拿天下黎民百姓的的疾苦开玩笑。”
德妃站在那龙座之前,环视下面,脸上除了一丝丝的疲惫,更多的却是一种肃杀的味道,当她的话一说完,顿时刀光剑影,那御林军居然齐齐的抽出了刀剑,显然若是一句话说的不对。
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不得不说德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当年皇上最喜欢的是李迥,而功劳最大的自然是那李轼了,她的儿子并不平庸,但是使用低调,这朝堂之上还是有很多的人支持嫡子嫡孙继承皇位的。
她控制朝堂和皇宫后院的时间还是太晚了,若是时间再长一些根本就不用用现在这一招。
一时间官员们却是纷纷的摇着头,显然对于这个局面却是太过于无奈。
只怕这个时候不仅仅是他们,就是他们的家人也在德妃的手中了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份了。
谁曾想到,当年那个贤良淑德的德妃,现在却是用这样的方法,比他他人,让自己的儿子桌上皇位。
一时间对于皇上的死,却是有了很多猜测起来。
之间那德妃一系的一些然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下跪,“遵李懿皇子为天子!”
一时间剩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看到那一把把闪耀着寒芒的刀剑,却是不得不跪下,随着其他人,有些有气无力稀稀拉拉的喊着,“遵李懿皇子为天子!”
稀稀拉拉的喊声却是渐渐的变成了雷霆炸像一般的声音,在整个皇宫里面响彻。
李懿坐在那皇位之上,看着地下拜倒的一片又一片的人臣,眼中却是却是带着一丝的狂热,随即片刻之后却是清醒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得到了皇位,那么下一个就是安茹儿了。
想到安茹儿现在还在慎妃处,脸上更是柔情似水了起来。
他现在想的却是什么时候将安茹儿册封为之的皇后。
当德妃命令钦天监选择一个良辰吉日让李懿登基为皇帝的时候。
一时间外面却是被兵戎相见的声音将所有的人的目光吸引。
所有人都回过头去,有的带着随意,有的带着紧张,更有的却是带着惊喜。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雍王李轼。
雍王李轼居然这般无声无息,而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皇宫之中,一时间李轼的人和御林军缠斗了起来。
而官员们却是赶忙的三五成群的跑到一边,显然是不想殃及池鱼,不管统治者是谁,对于这里很多人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这些都是李家的血脉。
“我想不用德妃娘娘你费尽心思去挑选良辰吉日了。”李轼满脸冰霜的看着德妃,他已经接到了消息,独孤贵妃已经是了,崔皇后也死了,现在他唯一的仇人也只有现在这个德妃了。
他能够确认的是,定然是这个狠毒的女人害死了父皇。
“李轼你是什么意思,不好好的做你的雍王,镇守一方太平,难道是要造反么,皇上最不喜欢的便是你和你的母亲,难道你还想做皇上,别做梦了,还是你现在根本就是想要造反,你父皇尸骨未寒,你竟然就做出如此叛逆只是,实在是无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