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儿发现安锦儿还真把她当成自己的情敌了。安茹儿现在没工夫跟她胡搅蛮缠,见拓峰站着没动,她跳下车往拓峰那边走。
拓峰见安茹儿走过来了,碧色眸子里升起柔和的神采,嘴角勾起了一个上扬的弧度。安茹儿走到离他两三米处停下来道:“你怎么现在扎营?”
拓峰一听安茹儿找他就是说这个,长眉微蹙,冷眸里浮起一丝黯芒,声音冷凝:“我乐意。”
安茹儿知道拓峰不打算告诉自己,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又继续问:“你不想去漠北了?”
拓峰听到“漠北”两个字,冷笑道:“想去啊。”
“那你为什么现在停下来,我看过地图了,不到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能到龟兹了。你现在扎营算怎么回事?”安茹儿索性把心里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拓峰脸色沉了沉,满眼冷色,两簇幽冥鬼火又烧了起来,他一下子逼近安茹儿,微凉粗糙的手指在安茹儿的面颊缓缓滑过,幽深难测的眼眸笑的鬼气森森:“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还是根本就不信任我?是你自己要跟着我来的,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走,没人拦你。”
安茹儿一阵气结,被他噎的说不出话,不说就不说,她就不信,拓峰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
安茹儿猛的转身,一眼看到安锦儿站在她后面,咬着嘴唇柔柔媚媚的看着拓峰不说话。安茹儿此时觉得安锦儿的样子格外恶心,再也不想看她一眼,直直的朝自己帐篷走去。
后面传来安锦儿的一声娇呼,安茹儿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拓峰把安锦儿打横抱起来,快步进了营帐。
狗男女!安茹儿低低骂了一句。
这一夜安茹儿压根就没睡成,不知道是安排营帐的人疏忽,还是拓峰故意为之,她的营帐就在拓峰营帐的后面,一整夜,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不绝于耳,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云散雨收。
拓峰这一扎营就是三天,开始安茹儿还想方设法的想去找他打听情况,结果通通被拓峰的亲卫不咸不淡的以各种理由给打发了,这让安茹儿窝火之余更加忐忑不安。
这几天最风光的要属安锦儿了,拓峰这次出来没有带姬妾,所以安锦儿就住在拓峰的帐中,每到晚上各种不堪的声音如魔音穿耳,几乎通宵达旦。要说拓峰也真够精力充沛,晚上那么辛勤耕耘,白天居然还可以神采奕奕的处理各种公务,唯独不跟安茹儿说一句话。
安茹儿本想自己带人走,可是拓峰似乎早就知道她的想法,把偌大一个营地守了个水泄不通,也就是说,安茹儿被拓峰变相软禁了。
在安茹儿在心中咒骂了拓峰千百遍之后决定,过了今夜,如果再没有任何消息,那么她就杀出一条血路,独自去漠北。
安茹儿在榻上翻来覆去,到天快亮才睡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一阵人仰马翻的嘈杂声吵醒,安茹儿觉得头痛欲裂,但是天已经大亮了,她挣扎着起来,用凉水洗了脸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
安茹儿一弯腰走出营帐,见野古似乎一早就在帐外等她,安茹儿心一沉,忙问:“可有什么变故?怎么我听着很吵?”
野古道:“公主,左将军来了。”
左羽宸终于来了?可是怎么没有打起来?拓峰打的什么哑谜?
安茹儿快步走到拓峰的帐前,结果被门口两个亲卫挡了驾。安茹儿道:“我要见拓峰!”
那亲卫一点情面不讲,冷冷道:“王子有要事在商谈。”
安茹儿听到里面有男子说话的声音,似乎不止一个。只听到拓峰在说:“节度使大人。”
另一个男子道:“王子客气了。”
那个声音安茹儿永远不会忘记,那分明是左羽宸的声音。
难道拓峰和左羽宸勾结了?!
安茹儿脑子一热,转身就往帐里闯,那两个亲卫毫不客气的把安茹儿拦住,甚至抽出了弯刀。
刀锋和刀鞘的摩擦声把安茹儿儿情绪拉回现实,如果拓峰和左羽宸勾结,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十分凶险,她不能硬闯,她觉得她现在就像一个瞎子和聋子,对于事情的真相毫不知情,甚至完全是一团迷雾。
安茹儿颓然转身,听到一个女子冷笑。眼前出现了一双羊皮小软靴子,安茹儿抬头一看,是安锦儿。
安锦儿得宠后,吃穿用度也不同了,此时她换了精致的绣花袍子,还戴了首饰,一脸倨傲的看着安茹儿,俨然以拓峰的宠姬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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