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绍阳气息紊乱,嘴里不停地强调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够借此吓退暗算之人。可事与愿违,对方非但没有被他的话吓退,反倒是变本加厉地对他棍棒相加,痛得他哇哇惨叫连连,抱头鼠窜都避之不及。
“啊!救命啊!”
“你…爹爹…啊!痛死我了!”
“别打了,别打了!……”
“求…求…你们,别…再打了,我快受不了了!”
四面八方不断地有棍棒落在他的身上,身体被麻袋罩住,无法伸展,安绍阳狼狈地倒在冷硬的地面上,像一条丧家犬般,不停地来回打滚,嘴里不停地求饶,直到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受不住痛楚,直接昏死过去。
地上一坨烂泥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若梦双手抓住木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死心地用脚踢了他两下,不屑道:“这么不经打?”
望着女子娇艳如花,白皙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彦望失笑道:“挨了几十下比手臂还粗的棍子,不死也得搭上半条命。”
“是吗?”随后将棍子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掌上的木屑,挑眉继续道:“活该!得罪谁不好,偏偏要来招惹本姑娘!”
百里泓落井下石地往昏死过去的安绍阳身上补了两脚,堆着笑意,邀功道:“怎么样?这下子气消了吧,小爷我可够意思了吧。”
“算你们两个够兄弟。行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大觉。”说着,大喇喇地伸了个懒腰,背对着他们潇洒地挥了挥手,语气慵懒道。
“哎,你倒是等等小爷我啊!”百里泓话音刚落下,彦望就接过话茬道:“泓,你别追了,自会有人将她安全送回府的。”
俊朗的眼眸中掠过疑惑的神色,下意识道:“谁?”
还能有谁?这世上,能够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出现的人,除了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寒逸辰,那个肆意邪魅的男子,没有第二人。彦望很想亲自将若梦送回去,毕竟,今日一别,再相见就不知是何夕?
只是,越是不舍,他就越害怕离别时刻的到来,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有人半路插足,算是给了他一个不继续执着追上前的理由。
冷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无声无息跟死人般的安绍阳,英气的眉眼间突然迸发出一丝狠历。多年的默契,让百里泓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好兄弟身上突然转变的气息,心中有疑惑,但是心里清楚若梦有人保护,赶上去的念头倒是没有像先前那般强烈。
抬手整理衣冠,将歪倒在旁的紫金冠扶正,信誓旦旦道:“想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全身都透着阴谋的味道。”
生平从来都没有像今晚这般疯狂过,从小生活在条框约束下,彦望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一颗恶作剧的心。嘴角勾起,小麦色的脸上神色微变,故作神秘道:“你猜?”
噗!如果现在他在喝水,一定会吓得口中的水喷出三丈远,这什么情况?从来严谨木讷,在长辈心中一直都是以良好形象存在的兄弟,竟然还会露出这种贼贼地坏笑,实在是太惊悚了。
短暂的刺激过后,百里泓猛然回神,俊朗的眼眸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不可抑制地张大,足够可以塞下一只拳头,呆愣片刻后,下巴才恢复正常闭合,结巴道:“你…这是…准备做…做什么?”
只见彦望利落地将地上的“尸体”翻过身,将套在他身上的麻袋去除,在百里泓的眼皮子底下,彻底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白色的亵裤,在莹白的月光映衬下,显得愈发惨白。
“亏你还是个霸王,怎么这会子要当缩头乌龟了?”为了防止昏死过去的安绍阳中途醒过来,彦望伸手点了他的睡穴,这一下子点下去,没个三五个时辰,安绍阳绝对别想清醒过来。
百里泓脾气霸道,个性相对来说也会急躁些,从来都禁不住旁人激将,顿时就跟炸毛的刺猬,横眉竖目跳脚道:“放你的蛋屁!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语毕,嫌弃地白了眼躺在地上死寂般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跨坐到他的身上,俊朗的眉眼间露出无比邪恶的表情,狂躁地冷笑几声后,只听“刺拉”布帛撕裂的声音,不停地在暗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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