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雅间,几个男人都空着肚子,趁着若梦离开的空档,他们随意地拿起筷子就近挑了离各自最近的饭菜吃了几口,横竖能垫肚子也就罢了。缈玉酒弥散出的悠然香气,充斥着空气,给静默的氛围平添一番神秘韵味。
细长的桃花眼里充满了探究的神色,目不转睛地流转在白玉遮面全身暗黑锦袍加身的殇离身上,寒逸辰随意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中充满了放浪不羁,高声道:“离王看上去不像是玩物丧志之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闲人混在一起?”
百里泓承认自己不务正业,谁都可以这么说他,但是偏偏寒逸辰不行。
猛地抬头,紫金冠因为他迅猛的动作左右晃动了几下,继续稳稳地停在头顶上,满脸不服气的表情,争锋相对地反驳道:“寒逸辰,你自己不务正业就算了,别把小爷扯进去。还有小爷的兄弟戍守边疆,上阵杀敌,为国立下悍马功劳,你凭什么乱说话?”
“本少爷在跟离王说话,小侯爷这样插嘴未免有失体统,再说我有指名道姓说人吗?是你自作多情,自己对号入座了吧!”魅惑的眼神中迸射出凌厉的气势,火红的衣衫将他衬托地越发自信张扬,不甘示弱回击道。
被寒逸辰的话气得哑口无言,百里泓只能愤怒地瞪大眼睛,愣了老半天,都憋不出一句整话,不满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道:“你…你…”
其实,这也难怪百里泓被气得半死,要知道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寒逸辰还是拜若梦所赐。私底下,他可是吃亏受罪多少次,才学会怎么去反驳若梦犀利的话语,寒逸辰可是被损得体无完肤的惨痛经历,才有了现在面对别人的质疑叫板声可以刀枪不入的功力。
彦望就不明白了,泓跟少庄主以前虽然彼此相识,但都是泛泛之交,从来都没有过节,可为什么现在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动不动就唇枪舌战,大动肝火呢?
英气的眉头不自觉得蹙了蹙,无奈劝阻道:“你们一人都少说一句吧。”
对于突然出现在若梦身边的两只大苍蝇,寒逸辰可是将他们视为情敌,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没好气道:“本少爷只是就事论事,是有人自讨没趣,与我何干!”
“少庄主何时只会逞口舌之快了?”隔着面具,殇离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眼前几个男人的举动,他很清楚这几个人都是冲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而来。
原本还算平静宁和的气氛轻易地被打破,几个风姿卓越,地位非凡的男人就像街边的妇人般,毫无缘由地争论起来。林梓霖执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温润儒雅的面容始终保持着淡漠的神情,将周遭的事物全部摒弃在外,不为外界所影响。
细长的桃花眼对上深邃幽暗的煞气眼眸,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在他们各自心中都迸射出不知名的情绪纷扰。
若梦在这个世上本就是独特的存在,她不同于普通女子的个性脾气,确实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但是,这也是让寒逸辰最为苦恼的地方,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情感束缚住女子追逐自在生活的脚步,可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却要承受更多孤寂和煎熬。
掌柜被小刀反问的话堵住脸红耳赤,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本来只是一句客气阿谀的话,却被人抓住不放,摆了明是想借机吃霸王餐嘛!
什么叫林小姐的面子就值八折,他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来望仙楼吃饭的客人,管他是富豪商贾还是权臣世家,从来就没有便宜饭钱的先列。要不是因为主子的关系,他才不会卖面子给丞相的女儿呢。
神色微敛,收起奉承的笑容,口气明显没有先前客气:“这位公子,自古吃饭付钱天经地义,瞧公子这通身的气派,难道还差一顿饭钱的碎银子。”
语毕,掌柜探究的眸光在眼前两个穿着不俗的男子身上流转一圈,继续游说道:“再说了,咱们望仙楼的食材是整个帝都酒楼里最新鲜高档的,这八折已经接近成本价格了,您总不能让我们做亏本生意吧。”
打开门做生意,每天碰到形形色色的人,跟什么人说什么话,掌柜比谁都清楚。一看就知道,纠结饭钱的男人肯定是小眼睛男人的随从,掌柜估摸着这人可能是得罪了主子,才会遭到刁难,故意让他付饭钱。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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