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有人会毫不顾忌的砸场子,估计身份地位定是不一般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们又没问你,你瞎搀和啥!”
“别说了,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咱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哼,看在你们还算识相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他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嫡长子,男方十八,已经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十数次,人称“活阎王”。”
来人口如悬河,娓娓道来,越说越兴奋,可听的人却越听越心惊,最后听到“活阎王”三个字的时候,差点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两人有些内急,先失陪一下。”
说着那两公子哥也不等人回应,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哈哈,一群怂包,这么不经折腾,就吓得要尿遁了!”
一旁跟着的小厮苦着脸道:“小侯爷,咱不带这么耍人玩的呀!”
“谁晓得他们的胆子跟蚊子胆似的,那么不经吓!
小厮听着自家主子欺负人,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一堆缘由,真想买块豆腐撞上去。
这人家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跟你定国侯府的小祖宗较劲啊!人家老爹就算官再大,能大得过当今皇上。
连当今的九五之尊见了我们侯爷都要礼让三分,就他们,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吧。
“小侯爷,小的求求你,就消停会吧!要是捅了什么篓子,这倒霉的又了我们这群下人了!”
百里泓一听这话,就更来劲,索性从椅子上跳下,单腿直接搁到了上,吊不郎当道:“哎,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要是再嘴碎,小心我娘没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我就先让你的脸开染坊!”
说着,便抡起拳头,一副准备揍人的架势,威胁道。
小厮抱头蹲地,就怕自家主子上手,赶紧求饶道:“哎呦,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
在心里暗补一句:反正要是真出了什么幺蛾子,还有夫人收拾你呢!左右都是挨打,元宝我怎么能把主子给忘了呢!
“元宝,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百里泓瞥了眼蹲地不动的元宝,痞痞道。
两手夹抱住的脑袋,委屈地仰起,谄媚地陪笑道:“小侯爷,元宝冤枉啊!”
正欲张嘴将早已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原封不动地背出来,元宝就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刚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一片“呜呜”声。
“不许拿下来!”百里泓凶巴巴道。
“呜呜呜!”无声地抗议。
经常作弄元宝的百里泓,这次也不例外,知道元宝肯定要来长篇大论,恶作剧的性子一上来,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堵上了他的嘴巴。
还在一旁看好戏的样子,将手贴在自己的耳朵上,故意道:“啊!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
“呜呜呜!”
“哦,你是不是想说——主子,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江河入海汹涌澎湃。”
眼泪水都快飙出来了,嘴巴里咬着大橘子,“呜呜呜!”发出奇怪声音同时的元宝,还不忘用力地点点头。
“哈哈哈……笑死小爷我了!”
百里泓自顾自沉浸在自娱自乐里,丝毫没有发现周边气氛的变化。
情绪亢奋的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自娱自乐的肆意笑声,早已经压过了台上正在进行的表演。
工部尚书的千金赵雅兰原本正深情款款地弹奏一首古琴曲《梅花三弄》,未成曲调先有情,令在场的宾客陶醉其中。
只是,这曲子正要进入**,却被百里泓生生给打断了。
姑娘家面子薄,虽然不是自己的问题,但是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别人给吸引去了,一时情急,捂住脸哭着离开了舞台。
百里泓根本就没关注那些,只是一味不爽道:“阎王那家伙也真是的,非拉着他来参加这狗屁宴会,看着一群俗气的女人弹琴唱曲,毫无新意,无聊透顶。”
元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他是正对着舞台,所以现在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也不顾得主子的命令,将嘴巴里的橘子吐了出来。
急忙起身,凑到百里泓耳边,嘀咕:“小侯爷,你看看你的身后吧!”
元宝已经看不下去了,紧紧闭上了双眼,想着自己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胜防,现在自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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