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不在乎的寒逸辰,如果是对一件事情真上心了,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不就是明天的才艺比赛,我看一个人不爽想整死她,然后就打听到她出身青楼,然后……”
一五一十,事无巨细若梦说得具体,寒逸辰也是一字不落地听得仔细。
口如悬河的若梦,说完自己的心酸血泪史后,嗓子都快冒烟了,顺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咱们回吧,我都快渴死了!”
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若梦额前散落的碎发,依旧如故的魅惑嗓音,带着特有的磁性道:“丫头,如果觉得累了,就到我的怀里来吧。”
再坚强,倔强,始终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孤单地存活于这天地间,除了寒逸辰没人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
暖暖的掌心,碰到自己冰冰凉凉地额头,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若梦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心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的身旁。
“不,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不想被任何人牵绊!”若梦努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影响自己的软弱情绪甩掉,歇斯底里道。
寒意辰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碎裂,心痛无以复加:“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没能来得及阻止流云的动作……”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从对上你的眼神的那一刻,我就认出你了。”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第一时间就认出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在心里暗暗补充道。
“那为什东方流云会这么反常?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约定,我只是成了你们消遣的对象?”若梦兴师问罪道。
“流云赛马输了,赌注由庐陵王东方玉溪定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会是你啊!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寒逸辰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得发慌,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发作,只能一个劲的懊悔。
若梦一听又关那个纨绔王爷的事情,咬牙切齿道:“又是这个东方玉溪,跟他的梁子算是结大了,一拳还真便宜他了,今天倒霉的事情都是拜他所赐!”
“我倒是希望输的人是我。”
如果亲若梦的人换成是他本人,寒逸辰一定要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感谢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东方玉溪了。
区区一介凡人,又岂能未卜先知,只能像痴男怨女般叹息: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就当自己的白菜地被一头猪给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初吻嘛!”
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在向某人强调着什么,只是不想看到邪魅少年失落的神情,若梦莫名其妙地解释道。
初吻?真的好像去撞墙,这东方流云怎么就这么好命!
怎么好事都让他给占全了,明面上跟乐乐还有婚约,现在还夺走了乐乐的初吻,寒逸辰你真出息!
妖孽的眉眼,努力地冲着若梦放着电:“乐乐,你说话还算话吗?”弄不太明白寒逸辰没头没脑冒出的话的意思,本就有些冷得发抖的若梦,脸色不耐道:“什么跟什么呀?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