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偷”。
偷,是一种违法行为,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她拿到手链的时候肯定在我看到手链之前,滕静为什么早不炫、晚不炫,偏挑在大哥买了手链却没送到我手上的时候,还配上那句话,就只为了膈应我、挑拨我和大哥之间的感情吗?
以滕静之前的所作所为,这个可能性很大。
想不通,我决定不再一个人瞎猜,而是掏出手机给大哥打电话。
在那晚之后,我和大哥重新进行了约定,不论何时何地、不论发生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要坦诚相对,绝不发生那种因为沟通不到位而引起的误会。
书上那种因为一个不值当的误会而导致两个人一拍两散的事情,必须在我和大哥之间杜绝。
电话拨通,冰冷的蜂音一直响了三十九秒,在我就快失望挂机之前,终于有人接听。
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大哥,而是一直和他搭档做项目的同事,显然这个人知道我的存在,告诉我大哥大约半个小时前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急得手机都忘了拿,至于去哪并没有交代。
大哥能去哪,肯定是去找滕静了呗。
显然他也看到了滕静的这条朋友圈,这是找滕静算账去了?
为了避免孤男寡女私下见面不方便,更为了早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水落石出,我也顾不上去水晶屋了,又叫了一辆车,直奔复健医院。
气喘吁吁的站在滕静的病房门前时,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到里面正在上演的一出大戏。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时间刚刚好。
滕静坐在轮椅上,在我的方向只能看到她一条腿和半个轮椅的轮子。
矮个子男人站在他旁边,他倒是全身入镜,一个岁数不小的女人蹲在地上拣碎玻璃,从地上的水渍来看,碎玻璃应该来自摔碎的玻璃杯。
“清尘,手链是我自己买的,发圈也只是单纯的想要抒发一下心情,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是不是小月又和你说了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总是要找我的麻烦。”滕静哽咽着,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想给她个干脆的大比斗啊。
这不是典型的信口开河嘛。
她委屈,我还冤呢!
在她发圈之前,明明我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更没有和大哥说过什么,她凭什么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这些女人都什么毛病啊,一个花蕊这样,换个滕静也这样,都给我扣黑料,我也没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吧。
“滕小姐,不要转移方向。这件事和小月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只想知道手链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发圈的目的是什么?最后一点,滕小姐毕业于林大,绝不至于不知道偷盗是个什么样的罪名,会受到何等惩罚。”
我满意的点头。
这是我大哥,一点面子不留,根本就是正义之神的化身。
滕静哭了,“清尘你不要这么说我,手链真的是我自己买的。前不久我做完复健,腿疼得要命,让李嫂推我出去散心,正好看到那家店正在上新品,那条手链特别和我的眼缘,就直接付款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