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满肚子的疑惑,而且人他还认识,但沈钰还是按照流程问了一遍“堂下何人?”
“大人!草民孙鹤龄,草民要告状!”
“哦?那不知孙大官人你要状告何人?所谓何事”
“大人,我要状告百安县县令沈钰!告他强抢民女,草菅人命!”说完之后,孙鹤龄立刻俯下身子,把头埋的低低的,生怕跟大堂之上沈钰对视。
“告我?”听这话,沈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段时间虽然把蔡重和冯中接连拔除,可从未对孙家动手。孙鹤龄这个百安县首富之前也是一直老老实实的,也不像蔡重他们那般嚣张跋扈。
这时候突然找上门来,张口就要告他,着实让沈钰有些惊愕。
“一派胡言,孙鹤龄,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责?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前些时日县令大人你来我家做客,看上了我新认的干女儿,便不顾阻拦强行将她掳回了县衙内。草民通过的县衙的侍女得知,我那干女儿抵死不从,就被你恼羞成怒之下,生生仍进了井里面!”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擦!”对方的话令沈钰心头忍不一颤,只不过这戏演的也太假了些。光干嚎,就是不见眼泪。大哥,走点心行不行!
话说这些有钱人也是,老是喜欢认些干女儿。蔡重是这样,孙鹤龄也是这样,而且锅还喜欢往他这边甩。
“不对,坏了!”转瞬之间,沈钰心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孙鹤龄既然敢来告状,就不会是空穴来风,定是有所准备。而他来的这个时机,未免也太巧了些。
眉头轻轻一皱,沈钰立刻朝旁边的周原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周原似乎也明白了,立刻准备悄悄离开,却是被旁边的人给拦住了。
“你是百安县的捕头吧,你要去哪里啊?是不是想要毁灭罪证?”就在这时候,府衙的师爷带着兵丁而来,将周原给拦了下来。
“这位苦主,你放心,我代表知府大人而来,有什么冤屈你尽管可以跟我说!”冷哼一声,师爷直接大步走了上来,一副要为民做主的大义凌然模样。
“有,我有冤屈!”似乎一下找到了主心骨,孙鹤龄立刻大声说道“我要告百安县县令沈钰,他当着我家仆人的面强抢我的义女。而后只因我义女为保清白抵死不从,他便恼羞成怒,直接将我那可怜的女儿活活扔进了井中!”
“哦?可有证据?”
“有!我家仆人可以作证他强抢民女。县衙的侍女也亲眼看到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他丢入井中,他们都可以作证!”
“触目惊心,无法无天!”两人一唱一和,师爷最后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差说自己与罪恶势不两立了。
“县令大人是个好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这些人背地里是什么样的?”
........
县衙内发生的一幕让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而且明显有人在带节奏,言论对沈钰也越发不利。不得不说,百姓有什么也是从众的,很容易就被带偏了。
“不可能,大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手握在刀上,周原怒目圆睁,这明显是有人给下的套,他又如何不知!
“会不会做一搜便知,苦主说他的义女被扔进了井里面。既然如此,那就搜。若是搜不到,那自然证明此人在污蔑大人。可若是搜到了,县令大人,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哼哼!”
“来人,给我搜!可千万不要冤枉了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