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任何言论。
正在大家都在讨伐颜清寒种种的不仗义的时候,颜清寒提着剑走了进来,钱清对着颜清寒叫嚣:“你还来干嘛、”
颜清寒丝毫不在意众人的怒视,直径走向二楼飞白的客房,他们想拦住颜清寒,但都不是颜清寒的对手,只眼巴巴的看着颜清寒上了楼……
公子冥敲门,没有人回应,推门而入,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那人身上的寒梅冷香似乎还惨杂者些血气。
颜清寒的眼神扫过开着的窗户,退出了房间。
入夜,清冷的小街道,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的繁忙,武林大会的结束,各大门派也就回去了,大批的人离开了,龙城也恢复了原本的清冷。
街道两旁都暗了一大片,只有零星几盏灯火,雨中依稀可以借着光斑看到飘摇的酒旗。
飞白在小酒馆里只点了酒,小二说:入秋了,酒应温一下再饮。
飞白只笑,拿着从柜台上取的两小坛酒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馆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店小二在柜台里翻看着账簿,安静的很。
酒入喉是清凉的,飞白的眼睛似乎在盯着一点看,可没有任何焦距,一杯接着一杯,最后竟拿起酒坛,往自己伤口的地方倒下去,酒的辛辣,伤口开始密密麻麻的发疼,衣服透出些被酒水淡化的血色。
痛。还有感觉。
倒酒的动作被颜清寒拉住,飞白松开手,酒坛就这么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店小二诧异的抬起头,待看到颜清寒冷冽的眼神后,头又缩了回去。
“喝酒。”飞白将另一坛酒递给颜清寒,目光里有了几分醉意,公子冥没有接酒,飞白摇头,拎着酒坛狠狠灌了一口。
长久的沉默,灯花在烛台上跳跃。
“从青城山起,你就在骗我了。”飞白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和我说。”
“你跟我到东辰,只是为了能进入东辰的禁地吧,因为只有我的令牌才能打开禁地,那个木盒里的屠龙卷你看过了吧”飞白看向公子冥,漆黑的眼眸里皆是嘲讽。
“何必呢,你只要说你要看,我一定会给你看,就像今天一样,你要的我不会不给。”飞白低声笑了,“颜清寒你不是很聪明么,那你知道木盒子里的屠龙卷是假的么,你不是要找龙脉在哪么,那你就凭着下卷去找吧。”飞白的下巴支在颜清寒的肩头,又在他耳边轻声叹:“你骗我,我为什么不能骗你,这很公平。”
公子冥侧过脸,二人目光对视,鼻尖几乎是互相抵着的,许久,飞白推开公子冥,起身道:“颜清寒,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吧。”
颜清寒看着飞白晃晃悠悠的离开,提起桌上的酒也猛的灌了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起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一锦衣华服的公子在下人的服侍下坐在了颜清寒的对面,那公子面冠如玉带着些阴柔之气,他修长的手敲着桌面,道:“明日就动身吧。”阴冷的声音里似乎带着贪婪与迫切。
颜清寒抬眼看了那公子一眼,不做声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