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关是个聪明人,之前他就觉得很不对劲,无痕门刚刚成立怎么可能一成立就敢挑衅岩泾帮,所以今晚这一出一定是个圈套。
对方无非是想让赵四手下的人闹出动静,而那些官兵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就等收网,岩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那些逃回来的手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也是对方故意放他们回来通风报信的。
只是,到现在岩关都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和官府扯上了关系,自己对于官府一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这一夜,岩关没能睡个好觉,一大早他就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纳兰飞白,信中只道:午时请岩帮主春风酒楼红枫阁一聚。
岩关揉着昏沉的额角,心中纳闷,他对纳兰飞白有所耳闻,年轻的侍卫长,一介女流能站稳朝堂,着实让人佩服,只是自己和纳兰飞白似乎一点关系也没有吧,难道昨夜的事与纳兰飞白有关?
午时的时候,飞白已经在那等着了,这家酒楼的格局很不错,而飞白所在的红枫阁在春风酒楼的四楼,春风酒楼也算得上是京城里很高的建筑,而从这红枫林往外看可以看到气势恢宏的皇城。
飞白大约饮了一杯茶水后,小二将岩关引进了红枫阁,飞白打量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飞白打量岩关的同时,岩关也在打量飞白,他面前的飞白笑得很从容,一身素白的衣袍将眼前的这个女子衬托的优雅而英气,从她的身上看不到女子的小家子气和扭捏,反而是一些男子都没有的魄力。
“这位就是岩帮主吧,久仰。”飞白将岩关引到主位上,入座后,飞白亲自为岩关倒茶,“这是今年的新茶,岩帮主尝尝,消消暑气。”
飞白的热情让岩关微微皱眉,推开面前的茶水,“不知纳兰小姐请在下来所为何事。”
飞白不动声色的又将杯子推给岩关,自己也品茶,慢悠悠道:“昨夜,我手下一些兄弟和我说抓到了一些不法的小毛贼。”岩关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后又归于平静,但这些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飞白的眼睛,飞白继而又道:“后来审问他们,他们居然说是你岩泾帮的人呢,我仔细一想,您岩帮主是个人物,若那些人真是你岩泾帮的人,我纳兰飞白二话不说立马放人,但若不是,那些人按锦钥的律例,当充军。”
飞白这话说的不急不缓,但听在岩关的耳朵里又是一番味道,岩关沉着一张脸道:“我想纳兰侍卫长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买我这么大的面子吧。”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是说岩帮主你承认那些人是你的手下喽?”飞白挑眉,“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昨晚是我设计的。”
“你!”岩关看着淡定的飞白拍桌而起,“小人!”
飞白似乎无所谓的模样,反而气定神闲道:“岩帮主你不要这么激动嘛,飞白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我怕,飞白的面子小,就这么唐突的找您您会避而不见,咱手里握着点底牌,腰板不就硬气些么?”
这样淡定的飞白反而让岩关满身的火气没地方发,又见飞白嬉皮笑脸的朝自己赔不是,拉着自己坐下,岩关冷哼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你有事就说吧。”
“爽快,那我就直说吧,我想和您合作。”飞白直言,目光与岩关对视,许久,是岩关先收回了目光,飞白黑白分明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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