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谁都不想面对的,但若他国来犯,我锦钥泱泱大国也是不会畏惧的。以和为贵那是最好,若礼让不成那就打到对方认输为止。
此时飞白就站在魏天圣面前,与飞白一同前来的还有刘琦,其实纳兰睿炎也到了益州,但见到公子冥后纳兰睿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最终公子冥与纳兰睿炎去了别的地方私聊,而飞白由刘琦带着审问魏天圣父子。
飞白站在一旁,看士兵对魏天圣严刑拷打,“说,到底是谁和你里应外合要夺锦钥江山?”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而魏天圣确实是个硬汉子,被拷打了那么久愣是一声不吭,朝飞白投以蔑视的目光,但又想到自己曾着了这小姑娘的道就不服气,冲飞白叫红了眼睛,“黄毛丫头,我魏天圣死也不会告诉你锦钥的朝堂里到底养了哪些豺狼。”
飞白找了张椅子坐下,坐姿慵懒,丝毫不介意魏天圣的咆哮,反而轻松道:“兄弟们都坐下,站着怪累的,诶,我说那个拿鞭子的,把鞭子放下,做人哪能这么暴力,我锦钥是礼仪之邦,魏将军是客,我们得好好对待。来呀,将魏公子请来。”
飞白击掌,一杯茶的功夫魏辽被带到飞白面前,飞白左右瞧着魏辽,左手慢慢握上摆在桌案上的剑,魏天圣眼尖朝飞白吼道:“纳兰飞白你有本事冲着我来,放了我儿。”
飞白的手不离剑身,啧啧赞道:“好个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我与你之间毫无缘分可言,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儿子?”剑已出鞘,剑身散发着幽幽冷光,魏辽吓得直哆嗦,被五花大绑的他膝盖在地上摩擦着,不断朝后退,嘴里叫着:“阿爹救我!”
魏天圣看着自己懦弱的儿子内心苦楚,当初就不该带着他一起到益州来。
“魏天圣!”飞白的声音高了三分,剑尖已抵在魏辽颈间,魏天圣被飞白的冷喝吓了一跳,额上布满汗珠。
“你说还是不说。”飞白的剑已经划过魏辽细嫩的皮肤,有血渗出,飞白的唇角微微上扬,语气里却带着歉意:“真是不好意思呢,这剑太利索,我都管不住呢。”
“爹。”魏辽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面部表情僵硬,朝魏天圣哭道:“救我……”
“对不住了,魏公子。”飞白手起剑落,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能看到血溅当场的时候,魏天圣大吼一声:“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彼时,七尺硬汉已泪流满面,他为了儿子的性命早忘记了一切,什么国家什么忠心,他只要他魏天圣唯一的儿子能活下去。
剑落带着几缕发丝,剑朝下斩断了魏辽身上的绳子,魏辽一下子瘫软在地,大口的喘着气,飞白邪气一笑,指尖一动,魏辽掐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极为痛苦,“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飞白将剑入鞘,一双美目流转,蹲下身子揉着魏辽扭曲的脸道:“也没什么,只是七日断肠丹罢了。”
“哦,提醒一句,顾名思义,七日内你若吃不到解药便会断肠而亡。”飞白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纳兰飞白你个小人,你骗我。”魏天圣朝飞白骂道,实在不忍心看地上的魏辽痛苦的捂着腹部满地打滚。
飞白似乎被激怒了,朝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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