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离开,“韩潇,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跳下马车迎面正碰上似笑非笑的飞白。
“碰壁了?”飞白挑眉,“谁让你这么对他,韩潇的执拗与刻板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别对他动心。”飞白好心提醒,这时候的韩潇,那颗心早就随着那个叫苏瑾璃的女子一同死了。
锦绣一愣,深看了眼飞白,随后叫道:“韩潇,你休息好了没,休息好了就走!”
马车里的韩潇捡手帕的动作一滞,随后将手帕捡起收好,靠着马车坐稳。
小虎扬鞭,马车在骄阳下带走一片尘埃。
五日后,韩潇一行人到达益州。
但是,益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贫瘠,反而这里的街道宽敞,这里的百姓生活的井然有序。
韩潇与飞白相视一眼,各自的答案了然于心,锦绣倒是不知道这些事,一看益州的繁荣,满不在乎道:“这地方不错啊。”
飞白笑嘻嘻的说:“你要觉得不错你就住这呗。”话中有嘲讽的意味,果然那些个王孙贵族永远只看到繁华的表面,忽视一切肮脏的内部。
“喂喂喂,小白,你取笑我。”锦绣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反而厚着脸皮说:“小白咱们找益州知府去,让他安排我们住下。”
“不可。”韩潇直接反对。
锦绣有些恼火,“韩潇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处处都想和本、我对着来?”差点说漏嘴,锦绣在来之前曾与飞白商量好隐瞒身份。毕竟所有人包括朝堂上的老狐狸都不知堂堂锦钥王朝的公主会亲自来益州,这也证明了锦钥帝对益州之事的重视。
飞白微微思索,悠然道:“找知府未尝不可。”
韩潇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看了眼飞白那得意的笑,也跟着笑起来了,“确实可行。”
锦绣没能明白飞白的意思,显得有些着急,但她压不住那口气,更不想问韩潇。
只见飞白用任重而道远的眼神看着锦绣,她无比认真的说:“我们来玩个游戏,从今天起你就是纳兰飞白。”
“那你呢?”锦绣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
“我还是我,只是我与你们互不相识而已。”飞白理所当然,“你随韩潇入住益州知府府中,你的身份是保护韩潇的亲卫,一切听他的指挥,而我则隐藏自己的身份暗中调查,一旦找到线索我会去找你们的。”
锦绣似懂非懂,但想到要听韩潇的话显得有些不大高兴。飞白将周定山安排在了韩潇的身边保护韩潇,她并不担心锦绣,因为锦绣本身的功夫也十分不错,自保不是问题。
那么,从此刻起飞白就是独自一人,而韩潇等人则是以查账和审查为目的的障眼法。
“你一切小心。”韩潇嘱咐了一句,随后就离开了,从现在起他与纳兰飞白完全不相识。
益州,你早该揭开你的真面目。
飞白提着剑走远,近日总感觉有人跟着,但却发现不了对方,这让飞白感觉很不爽。
找了间茶馆坐下,点了杯茶,听听说书,倒也惬意,但飞白并不仅仅是表面的安心,她无时无刻不在用余光打量每一个地方。
听说书人讲益州有个东辰派是益州的第一大派,里面的人物各个身怀武艺,非常了得。
所以飞白决定从东辰派着手,毕竟一个门派想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必然与官府打好关系,所以东辰之行必不可少。
飞白听完书后又去了赌坊,那里是小道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为了不引起注意,飞白换了粗布单衣,易了容,这时候不得不说,有门手艺防身就是好。
很快一个带着市井气的小混混出现在了赌坊,他平凡的容貌没能让人们的眼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飞白凭着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辗转于各个赌桌台前,时而输些银子,懊恼撒泼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地痞流氓。
所以以这样一个身份去反观察赌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合理而自然的。
同时她也掌握了更多关于益州的事。
心中冷笑:益州知府王梓夫,真是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