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看着满面笑意的长孙炎与魏贤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皇上圣明,是臣女错怪魏公子了。”
锦钥帝面上有少有的满意之色,微微颔首,“既然误会解释清楚就好,那魏爱卿,国舅你们今晚来又所谓何事?”
长孙炎与魏贤四眼相对,不一会儿,长孙炎计上心头,“老臣只是想知道那日行刺皇上的贼人纳兰将军可曾找出。”
飞白勾唇一笑,老东西倒是把矛头又指向了纳兰睿炎。
锦钥帝的脸色不太好,飞白看得出,那日的刺客必定是锦钥帝的逆鳞,此时长孙炎提出,摆明着就是将难题提给了纳兰府。
“既然太守大人如此关心这事,何不自己查,以表您对皇上的衷心?”飞白语调平稳,不卑不亢。
长孙炎一时无言,脸涨得通红。
锦钥帝摆手,“国舅与魏爱卿都退下吧。”
“微臣告退。”长孙炎与魏贤在心里都明白,这一次的联名上奏毫无意义,反而使得锦钥帝对他二人有了些看法,此时再与纳兰飞白逞嘴上功夫实在是不明智。
安静偌大的清轩殿里又只留下了飞白与锦钥帝。
飞白看了看灯火下的锦钥帝久久不语,帝王,站在权利的巅峰者,他到底有没有真情呢?
帝王所谓的君臣情,亲情又是什么呢,是不是这些对于帝王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工具呢?
臣子对于帝王来说只是维持各大权利的平衡而产生的棋子么,而女人只是帝王泄欲的工具么?
飞白明白,爷爷与齐君莫都曾教与她帝王之术,帝王之术说的就是王道、霸道合一,走霸王道。
帝王之术最大特点是言行不一,推出很高的道德标准,往往是制约别人的,而帝王本身则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锦钥帝忽然发问:“纳兰飞白,你父亲可有查出那刺客下落?”
飞白一愣,随即反问:“其实查不查的出来都一样吧?”飞白从一开始就明白锦钥帝的意图,查出刺客与否只是打压纳兰府的一个途径而已,无关结果,即使是刺客真被纳兰睿炎找出,锦钥帝依旧会找出其他理由打压纳兰府。
纳兰府与侍御史府的风头都太甚且关系密切,密切到帝王也不可容忍,纳兰掌兵权,侍御史掌政权,锦钥帝如何放心。
而作为智囊团的侍御史是帝王暂且需要的,所以矛头只能指向暂时不需要的铁拳头——纳兰睿炎。
帝王之术,果真狠!
“哈哈!”锦钥帝击掌而笑,“纳兰飞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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