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从靴子里拔出小匕首,在魏璧脸上比划着。
魏璧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匕首,冷汗出了一身,忽然感觉膀胱一紧,有一阵莫名而至的尿意。
“那可不行啊,灭我,那我要在你灭我之前先把你灭了啊!”飞白眼神一冷,左手高高举起匕首狠狠的魏璧的眉心刺去。
“啊!”魏璧闭上眼,绝望的尖叫,死亡的脚步越近,他觉得他死的太冤了,居然是为了调戏女人而死的!
“飞白不要!”花望楼也被飞白的举动吓到了,这可是魏国公的儿子!
一时间,茶馆寂静无声,所有都记住了这个满身戾气的女子!
一股骚臭味弥漫在茶馆,人们掩鼻嗤的笑了,心提到嗓子眼的花望楼一看刀的位置松了口气,闻到骚臭味后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林冰更是得意忘形,“呦,堂堂魏国公的小公子吓尿喽!额……”林冰的欢呼被飞白冰冷的眼神呛住。
只听飞白冷声道:“胡说,魏国公家的公子哪会是这般不成器的东西,不要为魏国公抹黑!”
魏璧抖抖索索的睁开眼,看着满屋人盯着他的胯部指指点点,苍白着脸色,一瞬间屈辱漫上心头,赤红着眼,声音沙哑,“你到底是谁,我要你不得好死!”大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飞白拔起钉在魏璧耳边不足三寸的匕首,声音清朗,“你记住,我叫纳兰飞白,我等着你来报仇!”
出了茶馆,飞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拽着花望楼的衣服,“小花啊,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语气里有满满的抱憾。
花望楼见飞白少有的后悔样子,不忍心再说什么狠话,但是他心里却认为:其实,飞白真是做的太过火了,教训教训就算了,居然知道对方的身份后还下此痛手,让魏国公的公子受此羞辱,实在是甩了魏国公和长孙一族的巴掌啊。
但看飞白此时恨不得自残的心情,花望楼只好安慰道:“飞白,你别着急,咱们先回去……”
可是一旁的林冰越看飞白的状态越不对劲,他觉得花望楼十有**被耍了。
果然,还是徒弟了解师父的邪性。
飞白一拍大腿,面带悔意,抑扬顿挫道:“我真恨我自己如此心软,我真该一刀捅死他,从此世间将会少个祸害,诶,都怪我太善良……”抹抹眼角,扬长而去。
花望楼在后面跟着,越听越觉得飞白是在无限可能的自夸,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她纳兰飞白什么时候学会自谦,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
天色渐晚,魏国公府一片死寂,许久魏国公一巴掌狠狠打在檀木桌上,震的杯盏叮当作响,“给我请国舅来。”
这个下午他本惬意的在他那个千娇百媚的五夫人房里共赴**,还没攀到高峰,他就得到消息,他的儿子居然被人抬了回来。
见到自己的儿子魏璧的时候,魏国公吓了一跳:这哪是他的儿子啊,分明就是猪头啊!
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魏国公把手边能砸的统统砸了,“纳兰飞白!哈哈,好个纳兰府,我不来招你,你却偏来拂我魏国公的面子!”
魏国公与纳兰府一直都是相互制约着的,他们共同管理着京城的防御任务,可以说,在京城中,他们才是真正掌握着兵权的人。
往日里虽然互相不服但一直相安无事,而今,纳兰府由飞白撕开了脸皮,他魏国公府自然也不能认怂。
魏国公魏贤静下心来一思量,何不趁此打压一下纳兰府,纳兰飞白倒是给了他一个搬倒纳兰府的借口啊。
这么一墨迹,命人请了长孙炎过来。毕竟长孙炎还是他小舅子,联起手来对付纳兰府还不是绰绰有余!
片刻之后,长孙炎来了魏国公府,得知事情经过后,假意安抚了一阵魏国公后,二人开始密谋如何对付纳兰府。
这夜,他们决定联名上奏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纳兰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