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血案随着帘幔的展开而拉开帷幕,飞白皱眉,看着死状恐怖的男子,捏紧手中长绳,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一袭紫衣女子身上。
那女子明眸皓齿,正处二八华年,不需刻意雕琢,却已明艳动人,只是这女子的手里却沾染了鲜血,她抬着高傲的头颅,对飞白的注视不屑一顾,收起剑,一声哨鸣,身后跃出四个黑衣男子将飞白与锦渊团团围住。
几乎是一瞬间,每艘船上都有黑衣人的出现,惊恐的嘶吼,剑锋的对碰,肆无忌惮的刺杀交汇在一起,让湖面不再旖旎悠适。
锦渊眸色一沉,不动声色的将飞白护在身后,展开折扇,面上仍是温润笑意:真是糟糕啊,似乎卷入江湖仇杀中了。随着描金牡丹扇面的展开,藏匿其中的暗器呼啸而出。
四周的喧哗,花灯的迷离,让飞白觉得这似乎是梦境,梦里的刀光剑影都不会致命,一睁眼这世间就会归于安然。
接下来由不得飞白思考,她就被扯入了战斗,她手中没有剑,唯独有根系船的麻绳,可飞白就真的把这根麻绳耍的淋漓尽致,每每出击,必不会无功而返,这使得紫衣女子对飞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们退下,这个小姑娘我来对付。”紫衣女子跃至飞白面前,拔出已经入鞘的剑。
锦渊一看形势不对,快速解决周围的麻烦,可随即又有一批黑衣人围攻而上。
“喂,你杀人了。”飞白看了眼脚边的尸体,她见过比这还惨的死人,可她从没杀过人。
紫衣女子语气平淡,“那又怎样,今晚,你也活不了。”一脚将阻碍她的尸体踢入湖中,杀人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江湖中,你不杀人,人就会杀你。
“那你得让我知道是谁杀了我吧?”飞白扔了手中的长绳,身子左倾,语气无所畏惧,但她也不准备做无所谓的抵抗,反正又打不过人家。
“上官阙。”看着飞白扔下长绳,上官阙也放下戒备,笑道:“小妹妹,到了地府别忘告诉阎王是谁杀了你。”
“上官城与你什么关系?”飞白向左移动,继续发问。
“我哥,看不出你认识的人不少啊!”可那又怎样,还是得死。这次的任务是,凡是花船上的人一个不留。
飞白挑起唇角,似是无奈,左脚飞快踢起一块木板,“他娘的,老子告诉你,我纳兰飞白可以死在任何人手里,却唯独不会死在姓上官的人手里。”
锦渊抬头时正瞧见一脸固执的飞白,她安静的站在船板上,白衣翩然,无所畏惧。
锦渊后悔他为什么要带飞白来这儿,他为什么不多带些随从在身边,第一次这样温润的少年脸上没了笑意。
“上官阙,你赢不了我!”飞白邪气面容满是傲倨。
掷地有声的宣誓,孤傲冷静的气场让上官阙微微愣神,但又即刻反应过来,一脚踹开木板,执剑干净利索的朝飞白刺去。
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来和她斗狠,今天她上官阙就要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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