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有风了!你放手!”夏恩星拉着线逆风跑起来。
威廉见这阵风来得真是时候,索性放手,跟着夏恩星往前跑去。夏恩星看着自己的大风筝渐渐飞起来了,赶紧放线,线越长,风筝飞得越高。不一会儿,风筝已经争气地飞在半空了。
“少夫人好厉害!好棒!”几名女佣在旁边称赞道。
夏恩星高兴地冲威廉一笑,她站住脚步,放长手中的线,眯起双眼看着空中飞扬的风筝,“威廉你看,小得我都看不见了。”
威廉看着她扬起的脸庞笑靥如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自从恩星来到城堡,各种各样的户外活动多了起来,不仅给城堡带来了年轻活力,还让周围的人多了不少笑声。
“托少夫人的福,我们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有女佣笑着说道。
夏恩星放着手中的线,像是想起什么问题,将脸转向威廉,“你不是说我是学生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用上学?我念几年级了?”
“你身体还没有康复,等你好了,直接念大二。”威廉早就为她挑好学校了,是法国最好的贵族大学,恩星去那里肯定能接受高等的教育。
夏恩星刚想说自己的身体都康复了,可是想起自己失忆了,她又乖乖地闭口不谈。如果把旧同学都忘光了,他们会生气的吧?
这么想着,她索性将心思放在放风筝上面,拉起威廉快乐地跑起来。
“啊!”兴许是跑得太急,不小心崴脚,夏恩星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前扑去。
“伊莎。”威廉一把将她拉回怀里,避免她和地面零距离接触。
夏恩星惊魂未定地倒入他怀中,旁边几名女佣吓坏了,急忙上前慰问,“少夫人,你没事吧?”
“快去拿药箱。”威廉一把将她抱起来,不忘将她手中的风筝线轮递给其中一名女佣。
夏恩星乖乖地被他抱进客厅,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威廉蹲下身子轻轻转动她的脚踝。
“啊!痛!”夏恩星双眉深锁,一副痛苦的样子。
威廉边打开药箱边说,“脚被崴到了,我先替你用药酒揉揉,很快就不痛了。”
他捧起她的脚轻轻转动,夏恩星本来还痛着,可是看到他认真细致的样子,心里又涌过一丝暖流,他对她真好,好得此时都忘记痛是什么感觉了。
威廉的睫毛又黑又长,轻轻地颤动着,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夏恩星越看越入神,这样的男人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遇到。
“在看什么呢?”威廉抬起脸庞,宠溺地笑了笑。
夏恩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被他笑傻瓜。
傍晚时分,他们坐在夕阳下用餐,威廉特地让人做了她最喜欢的菜色,在这里生活快半个月了,威廉也渐渐摸清了恩星的喜好和生活习性。
“来,你最喜欢的郎酒三杯鸡。”威廉替她夹菜。
夏恩星将盘子里的法式焗蜗牛吃完,威廉又夹了几道,“还有你最喜欢的鹅肝珍菌,浓味炖鱼,加点奶油龙虾汤。”
“威廉!你都把我当猪养了。”夏恩星吃不完,嘟着嘴抱怨。
威廉宠溺地笑了笑,“你要是母猪,我就是公猪。用完餐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夏恩星反抗无效,只好将盘子里的东西全部吃完。
房间里,威廉将她抱到床上,轻抚她的长发,夏恩星一脸好奇地问他,“你说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祁山的森林?那时候只有我一人吗?”
“不是,还有波顿。”说到这个小男孩,威廉这才想到,“都好几天没见他了,也不知道阿南带他去哪里玩了。”
“我跟波顿是什么关系?”夏恩星追问道。
威廉开口,“波顿是阿南的弟弟,也是我们的弟弟。”
夏恩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威廉刚想说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英俊的脸,他记得那天在祁山的森林里,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和他擦肩而过,当时里面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威廉甚至还记得起他的样子。
难道那人跟恩星有关?
仔细一想,祁山是座荒无人烟的大山,平时鲜有人迹,威廉每年到了那时候就会去拜祭已故的双亲,但是从来没有哪年跟今年一样,出现这么多人。
难道!
“伊莎,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晚点过来看你。”威廉吻了吻她的额头,替她盖好被子。
他快步走进书房,将那天见到的英俊男人画在纸上。不过三两笔,他就勾画出姜圣哲的轮廓,从小他的记性就好得惊人,只要他见过一眼的东西,无论过了多久都能完完整整地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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