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混呀,堂堂莫大教授的语言水平怎么变得这么低了。”
就整不明白他在吃哪门子的飞醋,跟他说过多少次了,楚子墨是兄弟,是闺蜜,是知己,绝对的纯友谊,他还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呀?
要吃醋怎么也轮不到他吧,她都还没酸他呢,人家都这么直接的劝慰他:好花堪折直了,这不是明示,暗示着,那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杜鹃正等着他随时采摘。
“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他进跟着你出去的,别告诉我,他没找过你。”这笨蛋要是敢跟他扯谎,就等着被他揍烂pp吧。
“他是找我了,就是谈点事情?”
“谈什么事情?”莫少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坚决态度。
“总之不是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雨菲忍不住酸了回去,吃醋不是他莫少个人的专属。
“……”莫少后悔了,真不该建议她多去涉猎古人的文学精华。
期末将至,学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尤其是高二年纪,还有好几门会考,任务简直繁重。
午后暖阳柔柔的洒落在雨菲是身上,但见她抱着英文课本行色匆匆。
推进莫吟风的办公室,在学校如非必要,她很少主动接近她,有时候恨不得跟他划分界限。
但这几天,为了能顺利通过英语的会考通过,雨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莫哥哥,江湖救急。”
“你又怎么了?”他放下手中的论文,抬眼见她气喘如牛的样儿,他忍不住蹙眉,起身很自然的抚抚她的背脊帮助她顺气,免得一个不小心岔了气,莫名其妙的丢了小命,那最冤的绝对是自己,还没把老婆娶进门就直接升级做了鳏夫……
直到她喘直了气,恢复正常呼吸,再去倒了杯水给她“先喝口水。”
雨菲不客气的接过,豪迈的灌进了嘴里。
不妙!吟风见状惊呼“小心……”烫字已经来不及出口了。
“烫烫烫……烫死我了……”雨菲丢下杯子双手扇着嘴巴,惨声嚷嚷。
莫吟风扶额叹息,闭了闭眼“没事吧?”
没事?雨菲瞪大怒目“你自己试试看,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还痛吗?”眸中泛着疼惜的柔光,这丫头总是迷迷糊糊又毛毛躁躁的,叫他怎么放心的下她,他不在她的身边,谁知道这丫头又会闹出什么自残行为!
但是,他有他的使命,这一年的相伴已是他硬扭来的,待明年高考完后他必须启程了,本来一心想将她带在身边,但又怕她埋怨强行将她带离她父亲身边,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呢?莫吟风生平第一次觉得事情的无奈与苦恼。
“痛,痛死了啦。”都是他啦,想用开水谋杀她吗?坏死了。
“别怨恨我,我也不想你被烫。”
“那你不会给我一杯凉水吗?”
“现在什么天气呀,还喝凉水,你嫌你胃太强壮了吗?非要努力去破坏它的健康。”
“好啦,好啦,这次就原谅你吧。”反正说不过他,大不如大方点。
是哦,那要不要叩谢老佛以不怪之恩呀“你呀,又遇到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了呀,瞧你急的跟什么似地,瞧瞧你,什么样子呀,风风火火的,还有没有点姑娘家的自觉呀。”
哦,对了,急事,没错,真的是十万火急。
刚才舌头差点被烫没了,连带这重要的事情也给烫忘了。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都火烧眉毛了,你就别计较那些小事了,莫哥哥给我划重点,最好透入点习题给我知道。”据说他也参与了出考题。
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做梦吧。”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堕、落”居然敢提这样的要求。她不是情愿抱鸭蛋也不屑去作弊的吗?
她铁骨铮铮的志气去哪儿了?
“小气,说一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雨菲嘀咕着。
“是不会少块肉,却会坏了我的原则。”莫吟风凉凉说道,他是宠溺她没错,但绝不盲目。
“好嘛,好嘛,你有原则,我也有的,我才没有真那么没骨气呢?你快点帮我复习,我还有好多问题没有搞懂,其他老师讲课跟你不一样,每次你一说,我就很好理解,但那些老师明明也说的很详细,但我就是会脑子听的晕乎乎的。”好哀怨!
“哪里不懂。”
“行了,别抱怨了,自己笨就自己笨呀,承认一下会死吗?就知道推卸责任,你很没品耶,我怎么会有你中学生,而且还是手把手带出来的家教学生,但愿你别太丢我的脸。”那语气是无限唾弃。